时,非常诧异的问:“姐夫咋没一块来呢” 当时,英淑解释说,你姐夫还没退休,工作脱离不开他却疑窦丛生,分别给我的几个妻妹c妻弟挂电话,询问大姐是不是有事瞒着他?直到接电话的三人,均告知他姐姐家没啥事,说姐姐c姐夫感情好着呢!他才完全相信姐姐说的话。
可见喜梦是个重情份的人,始终真心希望姐姐一家生活幸福美满。
到了黄庄,还没进村呢,就看见一位瘦高个的老者,在村头那站着呢。英淑说:“那是我三姨夫吧?”“嗯,是你三姨夫,他在家里等着心急,出来接接咱们”,喜梦作答。
走到近处,英淑先跑上前去,握住老人的手,大声喊:“三姨父你好啊,我们来看你了。咋走出这么远来接呀?”“你这么多年没回老家了,还带来外甥女婿c外孙子,我能不出来迎迎嘛!”
我也快步走过去,跟三姨父握手c打招呼。三姨父又帮着把孩子抱下车,说:“这孩子长得挺英俊呀,随你们俩,将来肯定有出息的”
进到三姨父家,我发现房子比较陈旧,与周围新翻修的住宅比起来,显出年代已久。院子里随意放置一些农具啥的。
老人家赶紧请我们就座,亲自沏茶c拿来炒熟的南瓜籽,叫我们喝水落落火。
喜梦和表妹忙着准备午饭去了。英淑赶忙告诉他们:“简单点儿弄,这些天在大姨c二姨(四姨家在花江市)和表姐c表哥家,总是鱼肉不断,都把我吃胖啦” 。我也插言到:“是呀,表弟c弟妹别太忙活,看着家里有啥咱就吃啥吧。”
我俩与三姨父唠了阵子嗑,那边午饭已经端上桌子:有炒丝瓜c拌黄瓜c韭黄炒鸡蛋等,原材料大多是自家院里种的,或是自家产的。
喝的是用大枣c冰糖和生姜煮的雄黄酒。我注意到:酒的产地是齐鲁即墨。
推杯换盏几轮后,我言明已经喝好了。三姨父没有再让我们喝,吩咐儿媳上面。
面是用自己产的小麦,去加工作坊磨出来的,吃到嘴里特别筋道。弟妹站在一旁,见我的面碗快空出来了,就给我加一勺子面条,又快空出来了,又加一勺面条最后,我实在吃不下了,只好告饶,站起来说:“谢谢弟妹,我真的吃好了!”
三姨父一家人太热情也太实在了,把我撑的够呛。饭后,我叫喜梦陪着,围着村子转圈看了看。一是好好看看当年英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二嘛,也借机活动活动,帮助胃加快一下蠕动——消化消化食。
三姨父家后院,养了一头骠肥体壮的老母猪,见人来了直哼哼。小儿对此印象极深,多年后谈起来,他居然还能记得。
还有就是他家里养的大白鹅,只要生人进自家院子,它就“嘎嘎嘎”地叫着,上前来用喙钳你的裤子——弟妹说养鹅不光可以吃鹅蛋,还能看门护院呢,的确不假。
下午,我们休息好后,跟三姨父一家人继续聊天。他家的小孙女醒了,话题又围绕孩子谈起来;弟妹教小女,跟我俩叫姑姑c姑父,英淑反应快,马上掏出10元钱,算见面礼吧,递到孩子手里
我家小儿和喜梦家小女,年岁相仿,不一会儿就混熟啦,到院子里玩去了。
在我们来到之前,喜梦已经把旁边一间闲房收拾出来,供我们一家临时居住。这间屋子,平时是用来存放小麦的。
由于这些天连续奔波,有些疲累,三口人躺下不久就睡过去了。
到后半夜了,小儿突然喊:“妈妈,我身上痒痒!” 我自然醒了,赶忙开灯:吆,这床上怎么有小虫子爬呀?再看英淑身上,也被小虫子咬的一片片的红;他帮我看看身上,也大同小异。这时,我才感到痒得难受。
怎么办?英淑说:“先别声张,等亮天后再跟表弟他们说吧。”我想到一般咬人的虫子,都怕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