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睢到如今也没有搞清楚王翦的用意,不是送来密信让他将这些楚国的派来的刺客六百余人骗进军营后才用弩射杀,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变故,让大秦的将士白白受损。
这次事件如果报回朝中,少不了会受到大王政的斥责,现在正是王翦将军领兵作战的关健时刻,没想到他会犯了这样一个低极错误。
王翦看着屠睢一脸的愁容,拍着屠睢的肩头,安慰着老伙计,“屠将军勿忧,我已将此事报告了大王,之所以我决定在路上动手,是我得到密探消息,你军中有墨者卧底,他们等到这些人到军中后,会里应外合,一举攻下军营,然后夺取迁陵县城,所以老夫才独自赶来报告,也怪老夫,演戏演得太逼真了,只有老夫一人装作受伤逃出重围,害得老夫一人前来,幸好碰上公子昌,如果不是公子昌,我也追不上你们,说不定楚国的计谋就得逞了”
听到王翦将军述说事情的原由,屠睢暗道好险,三天前,王翦派人送来密信,言他将率亲卫回迁陵县城,此次是故意做给楚军看的,他们得到了一个秘密消息,楚墨准备趁王翦回迁陵县城的时机,半路上截杀,然后假扮王翦进入迁陵的驻地,本来他同屠睢约好将这些楚墨引进军营后再射杀,没想到这些墨者还渗透到屠睢的军中准备里应外和,一举攻下迁陵县城。
王翦地路上假装受伤后逃走,这才急急赶了过来,路上碰到赵昌,这才有今天路上这一场恶战。
“真是好险,王大将军,现在我们该如何办?”
王剪一捋花白的胡须,胸有成竹的道:“屠将军放心,我们照常回大营,看来这些楚墨死了之后,军队里的墨者肯定不敢轻举妄动,我们正好慢慢排查,你只需如此如此,便可。”
屠睢频频点头,当即吩咐人下去封锁消息,只说路上假王翦叛乱已经被平,活捉了假王翦,并让王翦将军坐上了囚车,一路向东回到了军营。
留下约两百名军士打扫战场,掩埋楚墨的尸体,并将秦军自己的士伍尸体带回了大营,经过简单的祭祀后,统一埋葬在指定的地点。
赵昌被更卒们用单架抬着回到了县衙,早就有五名医士候在哪里,其中有三名是屠睢军中派来的,有两名是县衙的,由于屠睢将军有交待,他们一点儿也不敢大意。
替赵昌检查了身子后,五名医士不住的摇头,看得光和都脑皮直发麻,都是个火炮性子,“你们快说说,赵大人伤势怎么样?”
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医工叹了口气,“县尉大人,赵大人身中十数剑,致命伤是后背所中之剑,伤及心肺,我们是没有办法医治的。除非,赵大人自己能够醒来,赵大人就精通医术,相信他一定有办法的。”
“我说你们这些医工,你们这不是说瞎话吗,赵大人现在昏迷不醒,是要靠你们救活,你们这是推到赵大人身上,你们以为赵大人身上还有什么劳什子丹药,我才不相信。”
虽然上次赵昌拿出一些药丸救了那些染上疫病的村民,但这也不能表明赵大人就精通医术。
那名老年医工正是救治过欣父亲的医工,他沉思了一会,“几位上吏,我们是真没办法,不如请那位大人家里的女奴来为大人治吧,这件事书者欣可以作证。”
光和都对望一眼,最终两人点点头,“欣,那位女奴在哪里?不是还要服舂刑吗?”
欣翻了一个白眼,光真是,这节骨眼了,还要提起律法之事。
“回县丞大人,那位叶姑娘现在在肴乡。”
光一听,着急起来,一捋自己的胡须,“欣,马上书一封急令,让那名叶姑娘星夜赶来县城,不得有误。”
欣哪敢怠慢,马上在简椟上书写,写好后光用印,然后封泥,因是急件,交给邮人时,叮嘱邮人骑马送件,并且带上一匹马,回转时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