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破庙,灯火通明,犹如白昼。要是破庙能说话的话,估计会感叹,空旷了这么多年了,头一次来这么多人。
云明城火急火燎的到了破庙,看到地上零零碎碎的衣服片段,这碎片一看就是被大力撕碎的。他一眼就认出这是萱儿的白纱冰丝锦缎,那时,萱儿穿的有多美,这时,躺在地上的锦缎看起来就有多么冰冷。
云明城捂着胸口,觉得冷,什么都冷,从脚底到大腿,从手指到肩胛,从鼻尖到胸口,冷了下去。他冷得浑身血液似乎已经凝住,不再流动。
当看到地上一片鲜血时,仿佛已经看到了萱儿与歹徒搏斗时场景,那时萱儿绝望的表情,萱儿是多么渴望自己来救她。这些想法好像一根根燃烧着的绳子抽打着他的心,又好似被锋利的锉刀来回地锉着,心底的刺痛在扩大,扩大成了一片悲悯c怆恻的情绪。
此时,空气像凝固了,像冰冻了,使人觉得窒息,又使人恍如置身于冷库里一般。
“王爷,据属下观察,洛小姐应该没有遭遇不测,况且这里也没有洛小姐”看到主子惊惧不已,没有战场上英明睿智,黑云猜测,这洛小姐对主子而言,非常重要。
闻言,云明城立刻四处看了看,果然如黑云所言,这里没有萱儿的人,心里默念,萱儿,等我。
等到属下们用力排查,搜寻等等一并事物,终于找到了洛萱儿的所在之地时,已经整整过了一夜。
云明城就这样,手里用力的握着收集的衣服的碎片,仿佛冰雕一样一直站着。
这一夜,长街冷,烟花凋零,似雨兀自迷蒙;夜阑珊,星火不语,孤庙独自清冷。风抚心岸思念长,凝眸望川人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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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因昨日的风波,洛萱儿这一夜,辗转反侧,睡得不甚安稳,此时,迷蒙着一双熊猫眼看着,这个掀开帘子,看着她笑得放肆的额,男人。
啊,男人!!!!仿佛一盆冷水瞬间泼醒了洛萱儿。
洛萱儿瞬间,大叫出声,同时,不忘了赶紧用被子蒙住头。“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间,我,我还没起呢,你,你赶紧出去。”模糊软萌的声音,好不容易从被中窜出来。
独孤鸿睿不但没有离去,反而直接上了床,俯趴在被子上,用力拉被子,闷笑出声,”萱儿,被子里闷不闷,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啊。“
洛萱儿紧张的不松手,使劲全力攥住被子,“你,你出去,我就起来”。
独孤鸿睿撒娇道的说,“不,我不要,我就要在这。”
第一次听到一个大男人撒娇,洛萱儿一阵恶寒。
就这样,你用力拉,我用力拽,不一会,洛萱儿能量殆尽。
再加上,一个成年大男人的重量委实是太重了,洛萱儿在被子里喘不过气,只得投降,将被子掀开,气喘吁吁。使出吃奶的力气,想将这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推下去。
然而,这个可恶的男人,仿佛假山一样,纹丝不动。
独孤鸿睿看着洛萱儿鼓起的肉嘟嘟的小脸好像之前自己喂养的小松鼠,煞是萌呆可爱,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摸“小松鼠”。
然而,“小松鼠”仿佛看到了自己抛拆入腹的命运,拼命挣扎,然后,只听“碰”的一声。
额,坐在地上的洛萱儿有那么一瞬间懵逼
屁股仿佛被摔成了两半,当疼痛感袭来。
洛萱儿再也忍不住了,什么形象也不要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声震如天,心中不住的控诉,不待这么欺负人的,可恶的男人,云明城,你快来啊,快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打趴下,啊啊啊
独孤鸿睿看着,这个“泼妇”甚是可怜兮兮,泪花仿佛金珠子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掉,笑着摇摇头,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