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孩他爹在哪呢?”子墨饶了一圈才找到杨府会客的大厅。问着小北,只说是在客堂,她哪知道客堂在哪。
一走进去只见一男子身穿黑色的直襟长袍,束着宽腰带,手持一把长剑,站着笔直。
“还挺帅的。”子墨看着他心里低估道,“跟他结婚生娃,还是很愿意接受的。”
“相公。”子墨走上前,二话不说就抱住。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子墨在心里暗暗的笑着。
黑衣男子明显是被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蒙了,站那一动不动。
“小姐,小姐。”小北拽着子墨的衣服说道,“他不是姑爷。”
“咳,咳!”子墨听到一声严厉的咳嗽声。
“夫人,多日不见,就忘记为夫的长相了?”
子墨松开手,回过头,一身着雪白的直襟长袍,黑亮垂直的发,英挺的剑眉,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的男子,正用凌厉的眼神看着自己,这男子比那黑衣男子看上去更加英俊。
“姑爷。”小北作了下揖,故意让子墨知道,那个才是真正的姑爷,她孩子的爹。
“夫人,请恕罪。”黑衣男子弯腰拱手作揖。
“相公。”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的子墨,小碎步走到白衣男子身边抓起他的衣角,“奴家一时眼花看错了,切勿责怪奴家。”
“你这双狡猾的眼睛还能看错人么?”白衣男子非常鄙夷的甩开子墨的手。
这是夫妻不和的节奏?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才过来找他。
“姑爷,小姐是得了失魂症,已经不记得所有的事情了。”小北替子墨解释道。
“失魂症,这是又唱的哪出戏?”白衣男子用手扶了扶被子墨抓过的衣角,似乎很嫌弃的样子。
“小姐不是装的,大夫也说了,小姐是因为受到惊吓导致思绪混乱,性情大变。”
“再怎么变,估计也改变不了内心的狠毒吧。”
“说够了没,既然你这么嫌弃我,干脆把我休了好了。”长的帅了不起,她还不稀罕呢。
“小姐,你说什么胡话呢。”
“我没说胡话,小北拿纸笔过来,让姑爷写休书。”
白衣男子鄙夷的笑道,“你这招欲情故纵还没玩够呢?”
“你既然这么不待见我,干嘛要娶我,干嘛要让我有身孕。”子墨替这个子墨鸣不平。
“娶你是父母之命,至于你的身孕,不知道是谁不知廉耻的在我茶里下药。”白衣男子越说越气愤。
“说谁不知廉耻呢?”杨母走了进来。
“岳母大人。”白衣男子站起来行礼作揖。
“杨夫人”黑衣男子也跟着行礼。
“若昀,我念在你父亲生前与我家老爷的旧交情上才肯将子墨嫁作于你,你既已娶她,就不应该让她独守空房,守活寡。”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
“娘,要不让他休了我吧。”子墨躲到杨母的身后说道。
“休得胡说,你是犯了七出之条中的哪一条了?他要休你。”
白衣男子欲说什么,被黑衣男子拉住,只听见那黑衣男子说,“少爷,你是答应过老夫人一定要接夫人回去的。”
“更何况你现在还怀有他们郑家的骨血。”杨母故意的对着白衣男子说道。
“哈哈哈,若昀来了啊。”未见人先闻其声的杨父走了进来。
“岳父大人。”
“杨大人。”
“好,好,走,随我回书房,我有一幅字画要与你一起鉴赏。”杨父一进来就带走了白衣男子,黑衣男子也跟随其后。
“就知道袒护他。”杨母生气的说道,“自己的女儿都不知道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