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月与鸣剑的约定,宁致远每天晨昏定省,勤加修习剑法,对于很有悟性的他,每一招的细节都不放过,施展每个步骤都很严谨。
当然了,叶子每天中午都会来找宁致远,带他去捉鱼烤鱼,宁致远和她的关系越来越熟,吃鱼的时候,宁致远还给她讲了许多村子的事情,叶子也讲了许多关于她自己的事情。
他从叶子的故事中得知,叶子小时候是个孤苦的女孩,为了不受欺负就从小来到宗门里,拼命修炼,这才得以十六岁就拥有太初境五重的修为。
在这月中,王裴和安偁没有再找宁致远的事,宁致远也没想太多,脑子里都是怎样让剑法的威力更大些。
每天沉浸在剑法中的宁致远,他觉得剑很有意思,很适合作为他的兵器。
除了将时间都放在练剑上,宁致远还是在日曜日的卯时进入洗髓池的,他也不能丢下修气。
直到一个月的前个晚上,他才将树枝放在房间里作纪念,去兵器处领剑,顺便当夜熟悉了一下剑。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宁致远挥舞树枝的手中悄然流逝。
这天木曜日,宁致远在寅时后时就早起了床,一番洗漱后,就拿着剑去找鸣剑的住处了。
寅时后时这个点,外门的大场上孤零零着几个弟子,那些弟子都将目光聚在了宁致远的身上。
毕竟宁致远这一个月都是早起,手里拿着个树枝,今个儿是拿着个剑,弟子们就掂掇宁致远之前苦修剑法了。
作为宁致远认的兄弟李荀,这时也发现了宁致远,跑上去搭话了。
“远弟,上次见过你在洗髓池的那一幕,作为兄弟的我很为你感到高兴,也就是从那次后我就很少见到你了,见你的时候我发现你在专注某件事,我也就没上前打扰你。”
李荀面带笑容,眼中很纯粹的就是为宁致远高兴,并没有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其实我一个月前跟鸣剑有剑约,所以之前就冷淡了荀兄。”
“无妨无妨,我不在乎那些,就是看远弟你身子不如以往了,变瘦了。”李荀叹了口气。
“你要是每天被逼吃没烤好的鱼,你也会瘦的。”
“远弟此话何意?”
“没什么,真没什么,我就说说。”
见状,李荀也没追问下去,知道宁致远的话里没有针对他的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你是来赴约的了?”
“嗯,今天,但是没说好什么时间,我就早早地来这里等了。”
“远弟还是个有时间观念的人。”
“哈哈,没有没有。”宁致远听到李荀这样认真夸他,莫名地笑了起来。
“我……”
李荀欲要说话,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你就是宁致远啊。”
宁致远和李荀转身看向声源,来人正是来赴约的鸣剑。
“鸣剑。”宁致远将剑反手在背后。
“哎,咱们的剑约师父可支持了,还准备了个擂台给我们。”
“到时候你师父,也就是四长老应该回到吧?”
“当然,不仅还有我师父来观战,还有大长老柯长老。”鸣剑面上尽是自豪与高兴。
大长老能观战一来是因为好奇,怎样一个新弟子和剑法天才鸣剑一较高下。
二来是给四长老捧个场面,毕竟二人私交甚好。
“我看,你旁边这位就是你的兄弟吧?既然你们关系很好,那我们三人一起先去吃个早饭如何?”
此话一出,李荀别提有多高兴了,能跟鸣剑这样的长老亲传弟子吃饭,感到也很荣幸。
而且,之前跟宁致远都没好好吃过饭,这回也是该好好吃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