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摆成一个大字形,睡得很香。
眼前是一个很大的山洞,光线充裕,岩石洞壁洞底都有光斑闪闪烁烁。脚下,果然是水,应该说左右也是水,左右洞口有强光,河水从此穿过。
刘年发现自己站在低于水面的石台上,头抬起的时候发现不远处一面洞壁刻有美丽曲折的花纹,有石台依壁而立高于水面两米,石台上有似玉的石榻,榻的周围又是祥云c花瓣的浮雕。
榻上卧有一人,体态婀娜,躺着的线条犹如连绵不绝的山峦。衣着白纱,似青烟萦绕凝脂。
刘年只知道这是古装剧里那种仙女穿的衣服,似汉服的y领口大开,胸前一条雪白的丝带微微缠绕着两个大白兔。
白鬓,青丝,篮彩。
“你是谁?”
刘年寻声看去,原来台子旁边还有个台子,上面坐有一个身着青纱挽着发髻身材姣好的奇美女子。
那个愁苦的白衣女抬起头看到了刘年,凝望半晌,惊讶道:“你是篮彩?你还活着!”
“不,他不是。姐姐,篮彩死了,而且他是男人。”
“世上竟有生的如此美貌的男子,如此神似篮彩。”
刘年纳闷自己怎么长的像女人,看她姐们的样子篮彩应该也是个绝世美女,而他自己就是个普普通通浓眉大眼的骚年。他低头看着水面,发现水中的男人面容白皙,眉清目秀,真似的女人面孔,不当人妖可惜了。他又摸摸自己的裤裆,男的,绝对是男的,因为看这两位轻纱薄衣的美女都有些变硬了。
白衣女一个翻身横飞到刘年身边,胸口一览无余。刘年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已经被像提小鸡一样提到了另一侧的平台。这三个台子就是她们三姐妹的。白衣把脉刘年,说,脉搏竟然与她一样,你应该是她的转世。刘年纳闷,你们到底多少岁了?
“我们才一百多岁。”绿衣女子说。
白衣女子笑道:“也许他可以代替蓝彩,我们水酝湖居有救了。”
“什么跟什么?”刘年说。
“水酝开天,玉女居山。湖洗净身,香溢重天。恶人闻之,莽夺强来。贪玩篮彩,疏忽逝去。恶中熊天,钢身铁拳,唯有我三,合力灭天。”白衣拉着刘年的手说。
刘年被这双温柔的手摸的心痒痒。
绿衣女子也飞来了,那么我们给他打扮下,让妹妹们以为篮彩没死,重燃斗志。
这是什么衣服呀,这么丑,这么短,还这么透。他用手捂着自己重要部位。
白衣女子说:“篮彩的衣服虽然少,但也是天蚕所织,拥有法力。”
绿衣女子微蹙着眉头说:“这里,这里,会露馅的。”
白衣女子轻松地扯掉了刘年的黑色内裤,然后飞出一道披帛,那光滑的披帛就像生翅膀一样飞到刘年身上,绕了几圈,变成了内衣,刘年也变成了女人。
刘年一看自己被裹的胸部,竟然挤出了b罩杯。蓝色丝绸像汉服的衣服,裙子像仙女穿的一样,但轻的如同漂浮在空中。与肌肤之亲,丝滑酥麻。这感觉,刘年心中不禁感叹:做女人挺好。
然后刘年就醒了。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发现是同桌姚姚把他推醒的,于是傻愣愣地盯着她一脸雪白的小笼包。
“我觉得今天下午有雨,你看今天虽然晴朗但是闷热。”姚姚毫不在意刘年的表情地说。
“哦。”刘年面如死灰。
“那你带伞没?”
“我看天气挺好,没有雨我带个屁呀。”刘年趴在桌子上,努力回忆白衣美女曼妙的身材和倾城的面孔。
“我感觉会有小雨,所以我特地买了一套氢球伞。”姚姚说。氢球伞像气球一样轻便,型如伞,就是遇大风时会严重倾斜,需要收紧伞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