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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是吕家庄的人,其实我们这两个庄原本是一个庄子的。我们两人少说也是同乡,你怎么带了这么不讲理的三个兵下来呢?啊,你说呀!”颜文爵拱着手说:“对不起,情况是这样的,听人说今日李文宜中枪掉到河里,没有走得了,她人就在你们这一带。河南人家都搜过来了,没有她。所以,这三位老总就到河北搜。我们一走进你家里,就看到这凳子上的潮衣裳,而且都是女人穿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杨德顺猛地站了起来,愤然地说:“这年头,蹊跷的事就是多得很。我家丫头扣忙铲猪草,在河坡上不小心掉到河里,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共产党的女干部呢?颜文爵,我已跟你打过招呼,我们俩少说也是同乡,跟你一无仇,二无怨,今日你怎么找上门为难我一个老头子呢?”

    颜文爵蛮横地说:“我们不能听你一面之词,要进房间看个究竟。”三四个男人径自闯进西房间。杨扣忙大喊道:“爸爸呀,今日来了这么多的男人上我姑娘房间,还把我吓杀呢。”

    杨德顺端着香油灯,走进房间,安慰道:“丫头,你别怕,爸爸我来了。文爵带了三位老总下来找人的。你爬坐起来,让他们看看你像不像共产党的女干部?”

    颜文爵傻眼了,说:“他妈的,一定是陈殿甫他们几个瞎编的。杨爷,对不起,打扰你家了。”杨德顺打趣地说:“文爵呀,以后要把事情访真了。今天你是遇到我老杨的,如若是遇到旁人,你带人私闯大姑娘闺房,可要你破费请赏一桌酒水赔礼的。”颜文爵连忙打招呼说:“对不起,老杨,对不起啊!”

    河北的住户都搜查过了。一个匪兵说:“要不要把那北边的独舍也搜一搜?”颜文爵说:“那独舍孤零零的在北头。我听人说,严长顺到了大忙之时才下田住哩。”

    隔了一天,周雷c季朝达二人撑了一条小船带走李文宜。李文宜来到了东浒头,卫生员方莲给她伤口上了药,发现李文宜有点感冒,当即报告张书记。张书记随即下达指示,送李文宜到大顾庄后方医院进行治疗。李文宜便被送往大顾庄,路上有五六个战士护送。她感激地说:“张书记抽出你们送我,真叫我过意不去。现在战斗岗位上所缺的就是你们这些勇士。”李宝东说:“梁指导你就别说了,张书记叫我们送你,是作为一次战斗任务命令我们完成的。”

    周庄区委驻扎在东浒头北细沟的一进草屋里。区高官张镇说:“李文宜去大顾庄怕已一个月的吧。”盛秋收说:“可能她得了感冒后,伤口会恶化的。这位女同志很坚强,伤得那么重,竟然一声不吭。如果是富人家的小姐,不知有多娇滴滴的。”

    张镇说:“我们没有安排周雷护送李文宜去大顾庄,听朱容祖说,他老是唉声叹气,郁郁不欢。”盛秋收笑着说:“他们两个相互有意思,可是我们没有给机会让周雷向李文宜把意思表达出来。年轻人吧,难免不会不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上的纠葛。”“哈哈,俗语说得好,儿女情长,将军气短。七仙女与董永,织女与牛郎,梁山伯与祝英台,司马相如与卓文君,要不是情投意合,他们怎么可能结合在一起呢?”“是的,男女之间要是有了缘头,任何人也不能拆散他们,否则,那可是和尚念叨的,罪过,罪过。”

    张镇哈哈笑道:“朱焕珏这个人到了官河西,你们查到了他的下落吗?”盛秋收摆着手说:“我们委托张廷珠同志查找,他没查找到,倒是找到了他家老大朱焕卿,但他吓破心胆,不敢回来做革命工作。”张镇吱了吱嘴,说:“这就奇怪了,朱焕珏竟然带着一家人在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盛秋收说:“据我们这么长的时间打探,认定朱焕珏没有叛变投敌,肯定是逃脱革命。现在我们下这个结论,绝对不会错的。”

    朱焕珏带着家人到底到了哪里去呢?直到全国解放,周庄区委也没有获知他的下落。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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