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是大道，大道不是命运。”太曜答之，掷地有声。

    盘古对于这个答案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眉目之间自有一丝挣扎。

    “汝之大道，命运否？”盘古问道。

    太曜大道：“然也。”接着反问道：“盘古道友，大道为有之大道吗？”

    盘古眉目间的挣扎更为严重了，都快拧成一段麻花了，可见盘古自己是疑虑重重的。不过这时候太曜可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依旧逼视着盘古。

    因为，这既是问道，也是问心，自然严肃而又慎重。

    “吾之大道证吾心。”盘古答到，然后吐了一口金色的鲜血，沾染了石杯和石桌。

    实际上，当盘古未答有之大道的时候，一道大道雷音直接在他的大脑中炸响，把他给震吐血了。

    不过，太曜并没有听到，但也意识到了：盘古恐怕已经踏上了自己的路了，那就是证就无上大道力之大道了。

    果然吗，你我之间终究是逃脱不了厮杀的宿命。

    我敬佩你，大道先行者!壮哉，盘古！

    太曜再次举杯，一敬盘古。

    待得盘古恢复少许后，太曜问道：“何为道？”

    “吾为道，己心为道。”盘古毫不犹豫地答道。然后反问道：“太曜道友，何为道？”

    太曜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答道：“凡一切生灵感或不感，皆为道。”实际上，关于这个问题太曜已经思绪了很久，只不过此时在盘古的坚定气势下，受到了影响才确定。

    要知道，这个问题，就是为自己定的方向，是无法更改了，因为一旦更改了，就代表全盘否定自己，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通过太曜和盘古的回答，双方都确定了对方的道心，说是论道，实际上是在论道心，毕竟太曜不懂有之大道，盘古此时也不懂命运大道。

    盘古的道是以己道为大道，太曜的道是万道皆可感悟，选择自己能够感悟的即可为道。一个是从自身到大千，以己道御诸道；一个是由大千到己身，旨在以己道应诸道。只能说各有千秋，没有对错。

    “既如此，请吧！”盘古起身，握起盘古斧。盘古斧发出金色的光，上面的道文第一次显现一个不同于已知的任何道字。

    “一招胜负，请！”太曜收起了器具，张开了双翼，飞向了高空。

    “太曜道友，请你一试吾之开天一式——破天穹。”盘古的眼睛散发着精光，盯着太曜。

    “吾有一神通，破却水月，还请斧正。”太曜直接拉弓到满弦，双眼引动命运河流，想要看穿盘古的命运。

    就是因为如此，太曜才感到不可思议。只见围绕着盘古的命运河流，波涛汹涌，无穷无尽。

    天地俱静，万物无声。

    白色的斧光与金色的箭光于空中一闪而逝，一道光波在空中爆炸开来，方圆千里的山峰，只要能碰到光波的都化成了齑粉。

    太曜飞身下来，仔细感悟了一下，自己终究有所不足，在大道参悟上，不如盘古。

    盘古也是思虑良久，只觉得命运大道确实诡异难测，不好参悟。

    “太曜道友，吾观汝大道，确实有些深奥，只是参悟的并不全面，好像是专门选定了一个方向。”实际上，哪是选定了方向，是其他的参悟不出来。

    “盘古道友的大道之路，恐怕会走得艰难啊！”盘古心里也明白，不过经过刚才的切磋也已经找到了方向。

    “盘古道友，请看，吾有两册道经，不知如何参悟，还请盘古道友教我。”太曜把命运圆盘拿给盘古看，直接把《天命道录》和《测运图录》引出来予盘古观看。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盘古说道：“欲要参悟此道，恐怕是需要脱离命运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