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有他能够帮助我们打赢这场官司”面对垂头丧气的疤炮二人,我立场坚定地说。
“他奶奶的,我看这里面的水浑的很啊!”
“万一,那个新来的姓欧阳的也和他们穿一条裤子,官官相卫呢!”
“这个可很难说”许大炮面对刀疤脸的质疑和顾虑,点点头,然后抱起膀子作沉思状。
“这怎么可能,没听那个法院退休的保安说吗?欧阳峰是省高级人民法院的下派干部,清正廉洁,一身正气”
“而且,就是因为他办铁案,才成为法院系统响当当的办案能手。”
“而且,有几个大案子,就是关于帮助农民工维权的,还受到电视台的专访呢!”
“您二位说,我们不找他,还能找谁去啊?找那个心怀鬼胎的胡副庭长?”我抽丝剥茧的地细细给他们梳理我们的行动方向,不遗余力的给他们打气。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又马不停蹄地绕了一大圈子,回到了原地,再次来到了法院大门口。
“哎!你们的案子搞得怎么样了啊?”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一看见我们又过来了,两个保安老熟人似的,赶忙围过来,关心地问道。
“是不是又被胡尚科,胡大副庭长给忽悠到正升律所去了?”看到疤炮二人灰头土脸的怂样,小个子保安,那个内退的秦科长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可是一潭黑水呀!你们花了多少钱啊?”
“别提钱了,开口就要两万块呀,你看我们的钱被老板集资骗光了,我们哪里有一文钱啊?”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钱要不回,我们就是死,也要死在你们法院门口”一提起钱,许大炮就来气,越说越气愤,耍起横来,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哎,你看这话说那去了,我们好心给你们指明路,你们偏偏不听,撞南墙上了吧?你说这事能赖谁?”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两个保安语气里有些不高兴了。
县官不如现管,日后来这里办事的时间可能还多着呢!我不愿意和他们把关系搞僵,赶紧上前一步,给他们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二位老师傅见谅,他们也是被这事给害苦了,说的全是气话,不关您二位的事啊!”
“您看,秦科长我们这不是听您的高见,又来找那个下派的包青天欧阳峰庭长吗?”我恰如其分的恭维小个子保安。
“上次是没有见到他,这您是知道的,所以听信那个姓胡的庭长,才唉!别提了”我撇开疤炮二人,一把拉住那个小个子保安秦科长,转到疤儿爷的面包车屁股后面推心置腹地说。
“我看你,这回又是扬叉打兔子扑了空啊!欧阳庭长到省里开会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秦科长给我们道出了一个令人扫兴的消息。
我们无话可说,看来,我们又一次与欧阳峰庭长失之交臂了。唉!还是应了那句老话,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呀!
得罪了胡尚科和正升律所,又屡屡寻欧阳峰而不遇,我们似乎走到了山穷水尽,进退两难的境地。
晚上回到住地,绞尽脑汁,我终于想到一个争取主动的办法,我当即决定给欧阳峰庭长发一条求助短信,吸引他的注意力,我酝酿再三,力求言简意赅,于是我打开了手机短信的屏幕:“打扰了,欧阳庭长您好!我是恒天建筑公司施工队的民工代表牛栓子,因为公司老总万富贵下欠民工巨额集资款(查实本金共计xxxxxxx万元),导致施工队停工解散,民工因此滞留多日,难返故土,为此,我们几位代表多次往返法院寻求司法援助无果,因为我们实在无力支付高昂的律师代理费,请不起律师,就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听闻您是省高院下派的心系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