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行,为了消息自己忍。
禹落纤报复似的加重了力道,陆景衫当然感受到了,除了嘴唇勾的更开了其他毫无反应。
“大概是十四岁,也许是十五岁时候吧。”陆景衫也不卖关子了,缓缓开口说道。
“那你还记得怎么走吗?”禹落纤皱眉,当时年龄也太小了吧,眼前男人确定还记得怎么走出去吗?
果不其然,陆景衫也很没出乎禹落纤意料“忘了”
“这次什么条件”禹落纤很配合的反应过来,说道。
“我是真的忘了。”陆景衫无辜回答。
“真的?”女人迟疑问道。
“真的不能再真”男人肯定回答。
禹落纤听闻,看着男子满脸调笑,转身回到熄灭的篝火处。
她能不能做一次背信弃义的人啊!她真的很想把这货扔下直接走啊,是病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没错,现在陆景衫仗着自己身上的伤还真是为所欲为。
看着扭头走开的禹落纤,陆景衫凤眼一挑“生气了?”
见着眼前女子没理自己,陆景衫挑眉。
“这儿的致命的东西不多,就那么几个,每个都有自己的地盘,绕开就行了”
禹落纤没回头,但对陆景衫说的话听得一字不漏。
要真谈起生气,禹落纤心中是承认的,但她气的是男人捉弄自己而不是两人不能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感觉到了男人的自信,以及他对这块地方的了如指掌。
所以禹落纤在确认能活命的情况下也任由男人捉弄了,不过这种与人玩闹的陌生感觉还不错。
“那你说的那些凶物在哪儿”禹落纤拿着树枝无聊的撩拨了着早已熄灭的火堆。
木枝全烧成了焦黑色,禹落纤在木枝差不多沾上一圈黑灰的时候,起身将木枝递给了男人。
男人看着禹落纤的举动,挑眉表示不解。
禹落纤随意在旁边石壁上画了几道,木枝在石头留下一道碳痕,并未多言,后扭头示意男人。
陆景衫秒懂了禹落纤的含义。
“右手骨折了,画不了”男人无辜抬头。
“”事情真多。
算了,禹落纤看着眼前男人就差被自己裹成粽子了,手臂被自己用木棍和布料捆的严严实实的。
叹气,求人不如求己。
“你说,我来画”
“不用,我知道他们在哪”
“你不是说忘记了吗?”
“直觉啊”
“”怎么办,禹落纤觉得可能自己要一辈子被困这里了。
另一边太子宫殿。
一男子指着另一男子。
“我说过多少次了,勿离开景衫半步,饕餮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男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饕餮,后终是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抽手挥袖。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景衫”男人揉了揉太阳穴,降低了音量开口。
眼前男子恭恭敬敬的下跪任由身前人怒骂。
“太子息怒,与其有空说这些,不如派饕餮出去寻人”
一旁的穷奇沉默许久终是开口为饕餮求情。
“也好,只希望这次他也能逢凶化吉吧”禹天逸转身,后半句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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