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
门外的一个影卫应声而至,朝着朱瞻基拱手一礼
“少爷!”
这二十八星宿的影卫按照东方青龙,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排列,每一方下又各有七宿编制,个个都是武艺高强,对朱瞻基忠心赤胆的勇士。因常年跟随朱瞻基外出,为了不漏出身份都是称呼朱瞻基为“少爷”,所以习惯了,在宫里仍是这样称呼皇太孙。朱瞻基将那玉佩交于白虎,叮嘱了几句,白虎就转身离开了房间。恰巧春雨进来送茶,朱瞻壑看了她一眼,立刻惊奇地问:
“这不是春雨丫头吗?怎么还没嫁人,是不是脾气太大没人敢要了啊?”
春雨顿时面如红霞,瞪了朱瞻壑一眼,
“世子爷还是这样惯会取笑人,不跟你说了!”
一扭身便出去了。倾城看着朱瞻基会心的一笑,说道:
“不是不嫁,也不是没人要,是在等有缘人。”
朱瞻壑听了这话不明就里,怔了一下,却接着对朱瞻基说:
“额,我说兄弟,当初王月蓉可是打算把曹氏嫁给你的,肯定是没安好心,这本是要去祸害你的,没想到却被我点了来,害得我妻亡子散。怎么着你也得好好补偿我,反正我也不打算回乐安了,把你宫里的金子银子多给我一些,我好去寻个去处安身。”
说到这里,面上又有些伤心的样子,望着倾城默默无语了好一阵子,弄得朱瞻基心里不免酸溜溜的,看来,他的这个兄弟还是放不下倾城。接着只见他慢慢的摇着头又低声说道:
“这个皇宫,魑魅魍魉,真是不适合我,我只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父王的所作所为叫我寒心透了,我不想参与这些内讧,日后父王如有异心,闯下大祸,我也是眼不见,心不烦了。唯有一事拜托你们,就是我那二弟朱瞻圻,是个可怜人,想办法把他发落的远远地,让他带上他的母亲,不然都是活不久的人了。”
朱瞻基和倾城相视一愣,朱瞻圻的事,他们也听说了一些。汉王的二儿子朱瞻圻不是汉王妃韦氏所生,那韦氏凶悍好斗,不能容人,又有些手段。多年来朱瞻圻和母亲金氏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前不久韦氏借故把金氏赶出王府,让金氏去浣衣局做苦役去了。现在世子朱瞻壑失踪,这世子之位无论如何韦氏也不会给了朱瞻圻的,所以朱瞻圻还真的就有性命之忧。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皇爷爷的子孙,皇太孙朱瞻基决不能放任不管。
“放心吧,这事我会尽力去安排,还有皇爷爷会帮我的。血浓于水,一切都有我呢。”
“这样就太好了,谢谢你,好兄弟!”
朱瞻壑激动的站起来握着朱瞻基的手不放,不想却身子不稳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了,亏得朱瞻基及时扶了一把才站住了。
“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朱瞻壑苦笑了一下,
“不要紧的,是那天晚上在曹府探查时被发现了,缠斗中受了点内伤。”
“怎么不早说,我给你宣太医来瞧瞧。”
“不用了,再说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行踪。这伤没大碍,只需养两天就行。”
如此也好,反正白虎也去请名医碧玉公子去了。朱瞻基和倾城就叫了一顶小轿,把朱瞻壑送到朱瞻基的寝殿昭和殿去了,还让春雨前去伺候着。
回来后,倾城回味着朱瞻壑所说的那些事,心中感慨颇多,不由得随口吟出了一首词《思帝乡》: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是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话音未落,却感到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颈间吹过丝丝的温热气息,朱瞻基轻轻的咬着倾城的耳朵,幽幽的耳语,
“倾城妹妹,瞻基哥哥与你不离不弃,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