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个失去了性命,你不觉得这对他们很残忍,对他们的亲人和家庭都很残忍吗?”忆眼在说这话时,却是望向吧台里的女老板。
祝仙仙发出崩溃的抽泣:“我也不想这样,我不想伤害到任何人。”
忆眼保持着其天生的冷静道:“但事实却是导致了最坏的结果。”
“那我该怎么办?我要保护sela,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长大。”
“sela也想保护你,结果你们这一路上相互错过,最终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忆眼注视向吧台内那个始终无动于衷的女老板,似乎这个女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没有后悔过。
祝仙仙一脸的悲伤欲绝:“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忆眼则是摇了摇头:“如果美貌是一种过错的话,这将是人类最大的悲哀与不幸。”
然而,祝仙仙没有从忆眼那儿获得任何有效的安慰,不停地摆头喃喃自语:“这是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sela。”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sela面朝两人跨近一步,露出一脸温和的笑意,似乎对祝仙仙为她挺身而出的举动感到很满意,这说明自己的付出没有错爱。“仙仙,你一定很想知道——那天我送你回家,离开你的住处后,去了哪儿吧?”女老板目光凛冽地望向忆眼和冰语:“对!没错!是我往赵利的燕窝银耳羹里下的毒。”
“那请跟我们警方走一趟吧!”逢慈带着其助理高翔站在店门口,正是刚才忆眼和冰语站过的位置,就像是被套入进现实残酷的肃杀之气,让他们看起来像是两尊冷冰冰的雕塑。“我们已经通过赵氏海鲜自主火锅店门前的监控录像——锁定你就是那个毒杀了赵利的嫌犯。”
但在面对警方的指控,sela完全没有惊恐的表现,反倒是轻松地舒出了一口气,似乎是在等待这一刻的解脱:“我能换套衣服吗?”
逢慈走来到吧台边,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sela微微颔首,表达了感谢之情,从吧台一角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套米白色的裙装,走出了吧台。
祝仙仙因眼见sela与自己擦肩而过,一把抓住闺蜜的手腕,满脸担心地摇了摇头;sela却是冲朋友微笑地点头,放下对方的阻拦,朝往卫生间走去,就像是一个奔赴刑场c即将慷慨就义的女战士,不免惹得冰语双目泪湿。
众人足足等了大约两三分钟,却是犹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sela走进卫生间,就像消失在门背后,毫无一丁点存在的气息。
冰语一脸担忧的表情:“怎么还不出来呀?不就是换套衣服吗?”
当即,忆眼与逢慈对视了一目,两人明显感觉不太对劲,便大步冲了进去。男女卫生间之间衔接着一方七八平方米的公共区域:墙边放有一张古典的长沙发,沙发的旁侧摆有一只梳妆台,台面上放有一个化妆箱,里面是简单的眉笔c粉扑c化妆棉等物件,表明此处是可供客人休息c补妆的区域。
sela躺在那张长沙发上,正大口吐着鲜血,看起来呼吸困难,并伴随有全身痉挛等症状。
忆眼跑过去,搀扶起女人。大概因为服毒的缘故,sela的神色有些恍惚,但她心里面的意识却是无比清晰,忆眼的脑袋里白光一闪,便看到女人杀人时的一系列瞬间:
御天府邸的御岛别墅门口,手机的光线正照亮门框右侧那个九宫格的电子锁。一只纤细的手指入画,点下了“0507”的数字,房门“咔嗒”一响开了。显然,这正是祝仙仙的生日。
来访者走入进房间,通过一双主观视点,可以确定视线的主人身穿一套黑色的连帽卫衣,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窄刀,摸到三楼的卧室,轻轻地推开房门,眼见平帅躺在床上睡着了,便双手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