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人第三次来到霓裳酒吧,不知是否因受到命案事件的影响,店内的生意略显有些寒酸及惨淡,只有不到十个客人散座在店堂内。毕竟,这里是整个求婚事件的与中心,祝仙仙是这个求婚事件里的女主角,而女老板跟女主角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总之,综合这些外在的因素,造成酒吧的生意惨淡,这也在情理之中。
似乎难得如此清闲,sela坐在祝仙仙之前被求婚的那只吧椅上,用手肘支撑着不堪重负的脑袋,正凝视着落地窗外的街景发呆。
冰语和忆眼一前一后地走进店内,由于已经跟女老板很相熟,便自在地跟对方打招呼道:“sela,来杯仙仙。”
“好啊!你等着!”sela淡淡微笑,显然冰语的出现,让她心情好多了,便起身绕进吧台,担负起女老板的职责。
还是跟往常一样,忆眼点了杯扎啤,冰语接过sela调制好的鸡尾酒,眼见对方喝扎啤的样子十分惬意,便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忆眼,你为什么从来不点这款鸡尾酒?”冰语端起手中的酒杯,由于食用干冰的缘故,白兰地杯口烟雾缭绕,将女孩的面容衬托得仙气撩人,恍惚之间,竟是浮现出祝仙仙的朦胧之美。
忆眼的嘴角稍稍一牵,但很快便控制住自己的内在波动,露出一脸高傲的冰冷:“不为什么?”
冰语则是鬼脸般地露出笑意:“你该不是害怕自己会爱上这款鸡尾酒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忆眼用手指轻轻地抚摸过杯壁上冒出的那一颗颗水珠。
“我是说——”冰语愈加面挤出一脸诡异的笑容:“其实,你是害怕自己会爱上那个名叫祝仙仙的女人。”
不想,忆眼猛地回过头,与女孩面抵着面,将冰语惊得身体一退,便笑咧出得胜的神情:“你希望我爱上她吗?”
冰语没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手,尽管将视线瞥向一旁,言辞却是不肯认输道:“那——那是你的自由!”当即,她发现这样的回答似有不妥,便重新回视向对方的目光,似乎要从气势上赢取胜利:“哎!就算你对人家有意思,但祝仙仙不一定能看得上你呢!”
“是吗?!”忆眼的唇角淡淡出一抹艳异谲诡的笑容,其言下之意是说与冰语没有争辩的必要,因为他从来对这个“求婚剧里的女主角”没有任何的好感或非分之想,即便不被对方看上,他也并不放在心里。
两人正在斗嘴时,祝仙仙从酒吧的大门外走了进来,面容显得憔悴而消瘦,显然,平帅与杜金的相继遇害,对她而言是个沉重的打击。
“仙仙,你怎么了?”sela走出吧台,一脸担忧地迎了过去,将闺蜜扶坐在吧椅上:“快!赶紧坐下来!你还没吃晚饭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
眼见sela掏出自己的手机,祝仙仙则是摇头,一把按下了电话:“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做,陪我安静地坐会儿好吗?”
“好!”sela将手机放在吧台上,默默地坐在了祝仙仙的身边,两个女人彼此之间相对无言。
于是,祝仙仙靠在sela的肩头,安静得像是一株来自于热带雨林的植物,一淌眼泪悄无声息地从其眼底慢慢涌出,滴落在了女人的嘴角,仿佛沉重无言的痛斥。
“每个人都说我是灾星,只要是爱上我或向我求婚的人,他们一个个都不在了。”祝仙仙因长时间压抑着心底的难过,此时整个人崩溃,发出呜咽的哭声:“是我害死了他们!”
“仙仙,这不管你的事。”sela安慰自己的闺蜜道:“这是他们自己的内部斗争,为了得到你,是他们咎由自取。”
“什么?咎由自取?”祝仙仙似乎无法相信这是从自己最好闺蜜口中所吐露而出的话语:“但他们只不过向我求了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