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公安大厦的楼前,李警官和警员下了车,打开后车门。让这几个人双手抱着头,排成一行,向一楼的刑警队走去。
我和巴人也赶紧下了车,跟了上去。
四个嫌疑人分关在四个不同的房间里。
巴人悄悄的对我说,等着瞧吧,好看的戏在后头呢。
看来巴人不是第一次帮李警官干这事情。
按着程序,审讯先从男嫖客开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切按着政策来。
李警官审问其中一个大块头,让他交代票昌犯罪的经过,可那个家伙百般抵赖,死不承认。
另一间里,警员也只是审问出一堆皮毛和没用的托词。
但他们的物品,却被统统地被收缴上来:现金,手机,各种证件,银行卡仅现金就有一万多元。看来,这两个大块头倒是有钱的主儿。
李警官看了一下那人的证件说,呵,还是个企业的副总呢,县团级干部,这么大的领导也票昌?
李警官点了一支烟给对方递了上去,自己也抽着说,我看你早点交代吧,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什么?不说,那好,有你自己说的时候,说完就走出房门。
他径直地走向巴人看守的那个房间。
巴人小声对我说,有好看的。在这儿打小姐,只准打一下,打第二下那就是违纪了,这是他们内部的规定。
巴人也许不止一次见过这个场面,义务给我当了画外解说。
果不其然,李警官走向那个女的,让她身子转了来。
然后,厉声喝道,你——刚才在楼里干了什么了,那女的说我们什么也没干啊,大哥,只是我和他们说说话。
说说话,我看你还是不老实——李警官扬手“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抽了过去,那个女的当即被打的晕头转向,头发也随之“哗”地一下散落下来,人也就呜咽着哭哭啼啼起来。
从那个女的身上,搜查出来的证据有,用过粉色的安全套,里面盛有粘稠的分泌物,这不可能是她自己搞出来的。
李警官用手指着那个东西说,这个,还用拿去做鉴定吗?
那女的最后哭哭啼啼地只得承认说,我们两个女的刚才是卖过阴的。
接下来的笔录不堪入目,坦白的过程也不堪入耳。
“巴督察”煞有介事地做作着笔录。
“巴督察”饶有兴趣附和着李警官询问着犯罪的经过。不时地提问出一些于此相关的细节。
例如,四个人怎么能在一个房间里搞?小姐说,是分开来做的,不在一个房间。一对在里间;一对在外间。
巴人又问,谁先给谁脱得衣服?那小姐说是和她那个男的给她脱的。
又问,干了多长时间?那小姐回答道,大约有二十多分钟吧
李警官似乎不大耐烦“巴督察”的询问,打断他的话说,这些就够了。
然后,让小姐签字画押。
然后,李警官又走到另一个房间,对那个大块头说,“领导”同志,小姐们已经都供认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真的无愧是“领导”,大块头仰起头来,反问道你说怎么办?显现出领导惯有的稳重和遇事不乱的作风。
李警官突然的笑了起来,笑的不温不燥地说,我看我把你的这些肮脏事儿都装进纸袋里,再邮寄给你们的党委,你看,怎么样?你们的党委,是不是有一个相应的处理?
这一下子,这位“领导”可真的坐不住了,他脸色通红,汗水也“唰唰”地流了下来。
忙说,李警官,可别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呗。
在另一个房间里,另一位“领导”也向警员坦白了的经过。
在最后的处理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