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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旁看见阿朵掏出小刀,还以为她要干嘛,就想去阻止她,但二拉差一把拉住了我,对我摇摇头。

    阿朵用刀锋将肉线割成数截,走到林坤跟前说:“张嘴。”

    林坤正忙活着,也顾不上其他,正想询问,阿朵竟将肉线塞进了他口中。

    “咳咳,这是什么!你给我吃的什么鬼东西!”

    阿朵的眼圈泛红了,但眼泪只是倔强地留在眼眶中,并没有掉下来。她泪汪汪地瞪着林坤,将手臂上的血在他脸上蹭了一下,说:“王八蛋!”然后扭头就走,手肘的伤口似乎很深,鲜血顺着她的袖子淌了一地。

    林坤愣住了,眼睛空洞洞的,不晓得在想什么。我突然发现他停手不挠了,一看,原来是他身上的红点已经消了。

    “嘿,哥们!”我说,“你的蛊她给你解了!”

    林坤闻言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身上,发现自己果然康复了,而同时,他也看到了雪地上的那片鲜血。

    “喂,喂,我说,朵儿,你等等,等等!”林坤说着追了上去,伸手去抓阿朵那条淌血的手臂。

    阿朵一把甩开他,“你走吧,解药已经给你了!”

    林坤说:“知道,知道,我”

    “我不会再打搅你了。”阿朵仍走着,“但你记住,这片大山里有个傻瓜爱过你!”

    林坤一把抱住了她

    我在远处看着二人,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好在雾气朦胧了他们紧贴的脸庞,使我冷静地扭回了头,不再去看那可恨的一幕。

    一个人独处时间太长后,心理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扭曲。说实在的,我刚开始发现自己看到别人甜蜜相爱就会在心里想象“不是男人在玩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在利用男人,总之他俩不会是真爱,迟早得分”时,还以为自己是天生的,还曾在心里自问:我天生就是坏种?而后来,这种事见多了才逐渐发现,原来周围人也和我一样,都讨厌看到别人拥有自己没有的。只是有的人隐藏的深,有的人不肯承认,有的人善于自我安慰其实大家都一样,逃不开“嫉妒”二字。但有件事很奇怪,为什么这种嫉妒只会出现在现实生活,看小说和影视却不会?难道是代入感惹的祸?

    大榕树上那根红色枯木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摸着坚韧异常,我怕梁教授和二拉差俩人老眼昏花,再弄错了,所以坚持自己开机关。

    “左七下,右九下,左再三下。”我嘴里念叨着,生怕发生那个什么墨菲定律。所幸,成功了,这丛榕树的树干开始分叉的地方,缓缓裂开一张大口,大口内幽暗又神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类似草药的味道,也不知是个什么所在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必须下去。

    我伸手招呼二拉差,让他将登山绳递给我。绳子只有小指粗,非常结实,我将它绑在树干上,每隔一米打一个结,使之更易握紧,然后,我下去了。

    我特意边爬边数绳结,约莫数了二十多个,终于到底了。二拉差和梁教授随之也下到了底部。二拉差扭亮强光灯四处照了一圈,漆黑的洞底到处垂满了树根,遮挡着四周的地形,这些树根形状各异,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连地的悬空的,宛如一条条嗜血毒蛇。

    “朝哪边走?”我问。

    二人没有搭话,梁教授弯下腰,用手电仔细地照脚下,洞底尽是深红的泥土,泥土上布满了大小深浅各异的杂乱脚印。这些脚印有的向左延伸,有的向右延伸,有的向前,有的向后,并不统一。

    “这可麻烦了!”梁教授叹口气,“看来得分头走了。老弟,你往左,二拉差,你往右,我往后,记得要直走,保持三角射线,谁有什么发现或是遇到危险就赶快拽绳子,千万别走散了!”

    梁教授说话时,已经将三捆登山绳的绳头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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