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
母女二人正因为凤沐生的事情心情变得极好,这边柳父的心情又开始沉重了起来。
他双目含泪,我见犹怜的看着柳母。
“夫人,你又怎么了?”
柳母下意识的询问。
柳父闻言,眼泪掉的更凶了:“你还问我!你们的关注点不应该是皇上太护着拂衣了吗?”
柳母:……
她女儿是皇帝的心腹,皇帝护着她不是应该的吗?
这事有什么好哭的?
解忧看着哭成泪人的父亲,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父亲莫要担忧,女儿不喜欢女子。”
“可她看上、你了,你就不能娶夫生子了。”
他还想抱孙女呢。
隔壁王家的小姐比他女儿还小上一岁呢,成婚都两年了,孩子已经开始牙牙学语了。
解忧犹豫了一下,才幽幽开口:“其实,还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一听有办法,柳父连忙追问解忧。
解忧尴尬的扫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笑的有些贼:“女儿过两年偷偷养个外室……”
“胡闹!”
柳母厉声斥责。
她刚刚呵斥完解忧,柳父不善的眼神就落在了柳母的身上,柳母瞬间转了语调:“咳咳,母亲说的是,若是被皇帝查到,那个外室和孩子都不会保住。另一个办法呢?”
说到另一个办法,解忧脸上的坏笑更加明显了:“你跟我父亲再给我生个妹妹就好了。”
“你个死孩子,胡说什么呢?”
这次,没等柳母说话,柳父倒是先呵斥了起来。
解忧耸肩:“那不然呢?”
柳父红着脸扫了一眼柳母,然后橫了一眼解忧,快步走出了大厅。
柳父一走,柳母脸上的正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笑意:“不愧是我的女儿,这个提议,母亲会深重考虑的。”
说完,大步流星的追向自己的夫人。
解忧目光幽深的看着留去的父母,敛眸叹了口气。
再有个孩子也好,免得日后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个人都没了奔头。
莫说她旧伤未愈,便是她完好时,也无法加持死去的尸体在人间生活几十年,为父母养老送终。
“七月,备车,去齐大人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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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忧坐着马车来到齐府的时候,齐慧正在和君墨璃下棋,两个人正因为棋子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正当解忧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君墨璃居然赌气的将棋盘上的棋子弄乱了。
“下吧!”
齐慧:……
解忧:……
齐慧指着君墨璃的鼻尖你了半天,最后才咬牙开口道:“臭棋篓子,下不过就耍赖!”
解忧在不远处失笑出声,见过老人因为这种事耍无赖的,第一次见到年轻人因为这种事耍无赖的。
“拂衣,你来的刚好,这人下棋下不过我,就将棋盘弄乱了,我三岁的侄子都比她强!”
君墨璃得意的看了一眼被弄乱的棋盘:“谁叫你每次都不跟我比作画,非要跟我比不擅长的下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的小九九?”
齐慧轻咳一声,君墨璃作画是京城一绝,千金难买,她傻了才会跟她比作画。
待齐慧想要张口辩解的时候,就听君墨璃又道:“你一次不跟我比作画,我下棋落下风便弄乱棋盘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