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地竟还有人知道老夫名讳,小女娃,你是何人?”那甲字号雅阁传出一道苍老之音,声虽响亮,却略微有些中气不足,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晚辈束青衣,不知道乌神医可愿与晚辈赌这一局?”
那老者呵呵一笑:“难得老夫身上还有被人看得上眼的东西,小女娃,说吧,你要与老夫赌什么盘彩?”
“天医圣手‘莫问医’的隐居地址。”这方,束青衣一字一句地说道。
“青衣侄女,你寻找天医圣手‘莫问医’,莫不是为了医治我那可怜师姐的瘫痪之症,若是如此,你又何必舍近求远。”
突听一人插言,只见乙字号雅阁珠帘微微掀开,露出一个三四十岁上下c面目亲善的胖胖商人。
“乌老先生也是郑国有数的医道圣手,你为何不请菩萨心肠的乌老先生,而去寻那脾气古怪的莫问医,莫非你是瞧不起乌老先生么?”
这番话一出,任谁都听得出其中那明显的煽风点火之意。
“哼,我那师弟隐居多年,早已不问俗事。”只听甲字雅阁传出一声怒语,显然那乌姓老者心中亦是大为不满。
“师叔此话可就说错了,我也本欲请乌老前辈出手,只是家师脾气一向暴躁,尤其是这几年,因这瘫痪之症,脾气就更坏了,这是请了多少名医,就打杀了多少名医。”
束青衣媚眼一挑,又揶揄笑道:“若是乌老前辈前去,万一家师脾气发作,打杀了菩萨心肠的乌老前辈,终究不好,不若寻那恶贯满盈的莫问医,就算有个好歹,那也算是为武林除害不是?”
束青衣眼波流动,又柔声笑道:“不过,乌老前辈若有舍己为人之心,愿陪小女子走这一趟,小女子自是求之不得。”
“哼!”那方老者冷哼一声,并不答她,显然内心是一万个不愿意。
“老夫便与你赌上一局,”那乌老先生思索连久,方才答道,随后又是呵呵一笑,“你一个小女娃娃,老夫也不为难你,我若赢了,你便给老夫嫁给做妾,如何?”
此语一出,顿时引得楼下众人一阵低骂。
“这老不羞,都七老八十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这是不知无耻两个字这么写么?”
“老色胚,保佑你终生不举,多子多孙。”
“哦,赌起来了,小兄弟看好谁?”游步武一指擂台向楚拙问笑道。
“若无意外,那雷虎必胜。”楚拙回道。
“不错,我也这样认为,不过毕竟是煞血斗场,斗场里的两人实力只占一小部分,具体胜负就看这下注之人各有什么样的手段了。”
“好,”二楼雅阁,束青衣嫣然娇笑道,“那我就押雷”
“慢着,”老者突然出声岔道,“既然是你邀老夫一赌,那便当由老夫先押。”
“好。”束青衣眨了眨眼,忽然银铃般娇笑起来,道,“前辈请!”
“那老夫便押雷虎胜。”老者冷声道。
“老不羞,真无耻!”看台上又有人怒道。
“老混蛋,保佑你纳妾当晚不举,隔天缩阳而亡!”
“还有,”只见甲字阁的珠帘缓缓拉开,一名舞姬舞姬同样捧着以一个木匣出来,那匣中乘放这一颗拇指大小c通体碧绿的丹药,“这是老夫的投彩,九转行气丹。此丹不仅可生肌活血,疗治内外伤,更可增加功力,让修为更上一层楼,雷虎,你可别让老虎失望。”这最后一句,分明是对斗场上的雷虎说的。
那雷虎闻言已是激动不动,现在见得丹药,顿时双眼暴涨,握刀的手也更紧了几分。
“好,我便押那萧姓少年!”束青衣笑道。
“哎,我说乌老先生,我这青衣侄女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人又精灵,手段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