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半身泡河里,浑身湿漉漉的难受,唯有怀里捧着的手包能给我点安慰,我拍着脑门朝天边升点炊烟处走去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想国度的我压根没发觉周围环境的不对劲,直到一队穿着打扮怪异的男人挡在面前,他们嘴里叽里唔里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彼此就互相望着,一个骑马的男子说道:“把这汉奴抓起来”。
“汉奴?这个剧组在拍电视剧?”我发现这些作装怪异的男子后面跟着好长一队人马,有男有女还有老人和小孩,
“女郎,快逃呀”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逃?”一股不祥预感袭上心头,我刚迈腿,却发现咽喉处抵着一把弯刀,恐怖分子劫持人质?我心里嘀咕着完了,被刀架脖子上逼着走,走到后面心更加哇凉哇凉的,这人质太多了点吧,几百人啊!最终被塞进人质队伍里,像赶鸭子一样被赶着走
走了两三小时,天太黑啥都看不清,我只知道这群鸭子被赶紧一个包围圈,然后关门落锁声响起,许多年以后,每每想起这事,我就觉得自己蠢出了新逼格,完全比猪八戒他妈还蠢
被一阵低低地哭泣声炒醒,我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这才发现身边的人都好奇怪,衣服又烂又旧,男的头上多裹着头巾,一个个打颤打的牙齿都“咯咯咯咯”的响,“啥事啊,至于这样比死了爹妈还痛苦”我脑袋往前伸想一探原委。。
啥也没看到手臂就被一股力量拉了回来,一个头发半白皮肤黑黄的老者,脸上的皱纹写满了沧桑,老者按着我肩膀低低地在耳边道:“女郎你不要命啦?这些番胡就爱貌美如花之女,玩弄泄欲后在烹食”我听懂了个大概,一双眼睛眨眨闪闪惊讶道:“他们食人?”老者叹了叹气表示认同
我的个乖乖呢,我难道穿越到了食人族部落?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食人族这样变态的种族,南美洲就有,玛雅文明不就有活人祭祀,我他妈的不会这么悲催穿越到那里了吧?想到这瞬间面如死灰
老者望着苏晓,一双眼眸灿若日月星河般灵动,容颜隽逸如画,忍不住叹息道:“可惜了”
“老翁可惜啥呢?”我追问,听声音知道这老头,就是昨晚喊我快逃之人,只怪自己蠢啊,反应慢半拍
“老夫观女郎有凤颜之相,却生不缝时,差许天命”老者依旧一脸惋惜。
“老翁可曾听过落毛凤凰不如鸡?”我觉得搞笑,从小没爹没娘的孤儿还有凤命的基因,可能没?。
老者不语看着苏晓微微点点头,对比周糟哭泣的众人,他们这一老小算是奇葩了,半点没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忧虑。
昨儿还装满圈的人,今天就少了一半,我不知道自己的命还剩几个时辰,“老翁看啥这么入迷?”我莫名的看看老者又抬头看天,眼神在两者间不停转换,然并卵什么也没发现
栅门处传来开锁的响动,里面的人噤若寒蝉,几个蛮子抬着一口铜锅进来,锅里热气翻滚煮着肉,这是要优待俘虏开饭的节奏?“老翁,咱有肉吃了”我一阵狂喜天知道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恶狠狠地说“两脚羊你也要吃
我咳咳两声!“老翁?有两只脚的羊吗???尼玛这世界要逆天了。。
“有”。
“在哪儿?我知道《山海经》里有三脚的鸟和鱼,两脚羊头一遭听”我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谁知下一刻便被一通冷水浇透,老者用无可救药般的眼神抬手指着我双腿说“在这儿”
我顿感五雷轰顶瞬间就劈的神智清明,两脚是两腿,羊不就等于是人,怪不得锅里的肉没有膻味和腥骚味,那压根不是牛羊肉,今天被拉出去的人难道就成了这些锅中之肉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阵阵干呕。
被俘虏的汉人嘴里塞,期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