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吧,他抬头再次看了一眼那大殿之上的鎏金牌匾,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地方后,掏出身份玉牌朗声道:“本公子乃是城管队新晋的大队长,为何没有资格来此?”
“大哥,这小子不会是说真的吧?”另一个老头放下手中的鸡腿打趣道。
又一个老者道:“二哥,照我说,不知道那张雄哪根筋不对,居然找了个毛都还没长齐的毛头崽子来当城管队长,上次咱哥四个被他收拾了一顿,今日正好拿他的手下来出出气。”
“三哥说得对,打不过张雄,老子还不信打不过这个毛头崽子。”最后一个老者两手中的鸡腿一扔,愤懑道。
李牧儿笑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自己新官上任,便突来横祸,他心情不太好。
“所以…你们是不打算报上名来?还是…不敢?”李牧儿戏谑道。
那为首的老头闻言,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他怒道:“小子,你很狂啊,只是…不知道,你能否在老夫的天山剑法下走过一招?”
“报上名来,本公子不杀无名之辈!”李牧儿不屑道。
“好!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老头扔掉了手中的酒坛,缓缓的站了起来,神气道:“小心,听好了!老夫乃是天山四君子的老大朱梅,这是我二弟朱兰,那是我三弟朱竹,最后一个想必不用老夫介绍了吧?”
一边说着,他还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梅兰竹菊?”
李牧儿看向了眼朱老大的云衫,才发现其胸口的云衫上绣有傲梅布纹,只不过这四人的头发油腻,满脸泥垢,浑身酒气,云杉之上密布着大小不一的油斑,邋遢不已。
“哈哈…附庸风雅,简直有辱斯文!就你四人这卖相,还是不要侮辱梅兰竹菊了,依我看老大就改名为朱头,老二改为朱背,至于老三嘛…朱菊就很不错,就不用改了,老四最小,要备受疼爱一点,不若改名为朱鞭吧,或者朱痿也不错。”李牧儿脑洞大的开嗤笑道。
“你…黄口小儿,老夫身体肮脏,灵魂高尚,受死!”朱老大气急败坏,一脚踢在酒坛上,他用了一股巧力,酒坛并没有破碎,精致朝着李牧儿飞来,速度极快。
李牧儿早就看破了几人的修为,不过炼气五层,他随意的扭动身子,轻松避开酒坛。
此时朱老大欺身而上,手指一口三尺银白飞剑袭来,所过之处,扬起落叶满天,看起来颇有威势。
“小子,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都不敢动了么?”朱老二讥讽道。
朱老三也是附和道:“是啊…怕了的话,开口求饶,给你留个全尸!”
“对啊,你不是很爱起名么?老夫也给你起一个吧,就叫猪笑天吧,你看如何?你这毛头崽子不知天高地厚,敢嘲笑我四兄弟,知不知道有实力就是天?”朱老四老而不羞,想象力爆炸。
“猪笑天?倒是个好名字,希望本公子日后用得上,不过…你四人恐怕再也看不到那一天了。”李牧儿看着那奔袭而来的飞剑淡淡道。
这奇葩四人组称兄道弟,以君子自称,傲梅,幽兰,翠竹以及秋菊,在李牧儿看来,不过是附庸风雅,画虎不成反类犬。
他们像极了那些叛逆青年,自我意识强盛,狂妄,可是又被生活所压迫,久而久之,只得活在自己的梦境里,不被他人所理解,自以为是,一把年纪,对生活有一定追求,有成熟的价值观却又混杂着一些幼稚的想法,这本该是一些十四五岁的青年才偶尔会有的叛逆,这是一种病态的价值观。
李牧儿已经确定了,这四人患有极为罕见的中年人二度臆想病症,他们一边喝酒吃肉,肮脏邋遢,却满脑子的想着舞文弄墨,附庸风雅,行为乖张,举止奇怪,活在梦里。
锵!
金铁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