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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朝着他无力地笑了笑。

    那姑娘苍白坚韧的笑容,就这样烙在了顾北倾的心尖。

    这么一烙下去,便是许多年。

    花夕小运了一下气,暂时稳住心脉。她扔下剑,若无其事般笑着对众人说:“是我输了。”

    傻丫头,明明那么痛了,还要强装镇定。顾北倾虽毫发无损,心却犹如被碾压,绞痛莫名。

    “顾北倾,果然名不虚传。”她望向他,轻轻挑了挑眉。

    这个姑娘,左臂还在红色的衣衫下血流不止,五脏内府正被强劲的气流席卷冲击,已经耗费全身气力,却仍然迈着骄傲沉稳的步伐,在顾北倾凝重的目光下,若无其事地走下比武台。

    “郑伯伯,花夕比试累了,就不在此处看其它弟子比试了,我去你们山庄的厨房瞧瞧,可别让别人跟着,我识路的。”花夕走到郑庄主跟前,乖巧的笑笑,缓缓地走出精武堂。

    懂得流火剑术与流火心法的人都明白,花夕犯了什么大忌,体内现已经是急火攻心,却也不说破,看着花夕坚定的步子,他们流露出关怀与倾佩之情。不过大多数弟子都不懂流火剑术,更别说流火心法了,所以在那些人看来,花夕不过是累了而已。

    顾北倾怔在比武台上,经其他弟子几番提醒,他才回过神来,坐回席位。

    花夕输给顾北倾是弟子们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便没有太大的波动,比试正常开始。可接下来一整个比试过程,顾北倾都无心再听,再看。

    他的脑海,已经被那个鲜红靓丽的身影,牢牢占据。

    流火剑术必须按照剑式来,她为了出奇制胜,剑走偏锋,乱了心脉。施用流火心法时,身上不能有流血的伤口,否则会使气脉加剧紊乱,让伤口恶化,留下永久的疤痕。

    花夕为了不让身体的眩晕打乱流火心法的施用,不惜刺伤自己,来换取胜利。

    顾北倾想着,面色越发严峻。

    花夕走出精武堂,身体已是颤抖不止,她径直向自己所住的厢房奔去,这一到门口,她便一头栽了下去,吐出一口鲜血。

    伊诺赶了上来,泪流不止,她抱起花夕,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花夕的脸上:“小姐,小姐,你这么逞强干什么啊?”花夕只觉得眼前发黑,两耳轰鸣,胸腹疼痛不已,瞬时晕了过去。

    比试结束后,顾北倾匆匆前来,用真气护住了花夕的心脉。

    花夕醒来时,都快十二月了。

    她昏迷的这七日,顾北倾时常来,花夕能听到他总是一个劲地叫着她傻丫头,说她逞强好胜,花夕想起来将他暴打一顿,可那时候,她再怎么用力,也醒不过来。

    镜湖山庄的梅花开了,可花夕看不见,大夫说她因为体内的真气大乱,攻了心脉而导致暂时的失明,可能要等到明年才能恢复了。

    本打算在镜湖山庄住个一晚上就走的,这下好了。花夕撇了撇嘴,心想又要呆在这个没有零嘴的镜湖山庄一段时间了。

    这日清晨花夕又是被山庄内弟子们认真习武的呵声吵醒的,她突然好想家,起码在流火门没人打搅她的美梦。

    她看不见,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便唤着伊诺。伊诺连忙过来告诉她时辰,花夕听着她声音不对,隐约哭过一般,就追问她怎么回事。

    原来,庄主的女儿郑淇儿倾慕顾北倾,很是嫉妒顾北倾时常来看望这个南边来的小丫头,借着花夕看不着不方便,便把给她们准备的膳食都换成了馊了的食物。

    “这个郑淇儿,小时候抢了我的鸡腿装可怜不说,现在还觉得我抢了她男人?不可理喻。”花夕想着教训她一番,可每次一走出院子,就浑身疼得不得了,得要伊诺搀着才能走回来。

    中原冬天的风太冷了,花夕本来受不得寒,加之身体还没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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