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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下去,别弄死了。”
“遵命。”
二暗卫毫不客气直接封住千岩白全身穴道,卸掉下巴带走。
喻徽倾仍是站立原地,只是握剑的右手松开,任剑掉落地上。
“殿下…”喻觅皇担忧靠近。
喻徽倾微微抬头,淡淡道:“天完全黑了,现在只你我二人了,哦,活人。”
她扫视一眼地上的数具尸体,轻轻错身走开,“觅皇,你要逃避到何时?他们,是来杀你的。”
喻徽倾冷冷点破真相,不再停留,食指并拇指吹出急促哨声,骏马应声而来,她翻身上马,冷淡丢下一句:“回去吧。”
即使夜色,感官也十分敏锐,喻徽倾循着印象驶出密林,放任骏马在空旷草地疾驰,弯弯月牙高挂黑幕,越发衬得黑暗深重。
四周静默,后方突地马蹄急促,焦急唤声传入耳中:“殿下,殿下!”
喻徽倾并不回头,握紧缰绳加快速度。
喻觅皇五指死死掐入掌心紧紧跟随其后,竭力想要追上前方那一人。
‘那么,就叫觅皇,喻觅皇,如何?’
‘银子我出,想玩什么吃什么随你。’
…
数次灼灼入心的身影,笑靥,温度…他只是…太害怕了,如果他全部说出他的来历,她还会如此待他吗?
默默伴在她左右,就已是远远不敢想的奢望,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一直在等他说出来,此刻看着不想再理睬他的少女背影,喻觅皇这才察觉,原来什么所谓再难以启齿的秘密都比不上…
她不要他了。
“雍阙王朝始前,凤翔以狠厉却精深的将术称霸。”
骏马极速驰骋,喻觅皇笃定喊出。
喻徽倾眯眼,轻拉缰绳减速,喻觅皇乘势拦在马前。
“四处征战使得民怨沸腾,招祸上身,皇族中人被屠尽以泄愤,覆灭,雍阙始祖仁得民心,建朝至今。然而凤翔仍有皇族后裔侥幸存活,只是存活下来的,我的母亲,因为招惹了权势官员被杀,父亲也是,只留下我唯一一个。”
喻徽倾安静听着,神色不变:“你知道我为何生气?”
“我一直隐瞒…”
“不是,我早就知道了。”
喻徽倾看着惊愕瞪大眼的喻觅皇,“你的剑上有极微浅的凤翔皇族图记,你对兵书忘神研究,怕也是受到凤翔皇族背负的盛名影响。”
原来她早就知道他是凤翔前朝余孽,可是还是救下他,没收他的剑以免招来祸端,要他练剑自强…
“我猜测想杀你的人在宫里。”
喻觅皇神色巨震,所以带他进宫是用她徽王的身份施以威压警示,他十指忍不住紧握成拳,骨节发白,温润面容苍白一片。
“觅皇,我说过,成为我的人,强大到足以保护我。我不是要你轻贱自己来保护我,你就这么漠视你的命?那我费尽心思保你救你有何意义?赐你喻姓可不只是我任性而为,若你,以你的身份无法生存,就舍弃它,只有你活着才有无限可能。”
月光洒在少女绝美容上,远处火光渐渐跳跃进视野,数点举着火把的众人寻找呼叫着。
“皇妹!皇妹,你在哪,喂,回答我,别吓我!”
“王爷!”“殿下!”此起彼伏的喊声一波波传过来。
喻徽倾终于微微扬起笑意,看来他们还是很有良心的。
“为什么?!”喻觅皇苍白的唇里吐出最为不解的疑惑,他究竟…哪里值得她这样做?
喻徽倾挑眉,“我挺想说哪有为什么,不过还真有理由,那就是我看上你了。”
少女勾起明媚仿若可以融尽无限冰雪的笑意,“我会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