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脸庞流寂去拉他的手想帮他把脉,却还不等她拉住反被他抓住了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两只手的触碰只有短短一瞬间,那一瞬间里他的手又热又冷,一阵一阵就像在火炉和雪山里相互转换一般,流寂惊愕抬头,星宿睁开了眼睛,也松开了她的手,声音有一些虚弱:“无妨,你回去吧。”
这叫无妨?流寂有些生气,她一向讨厌不顾自己身子的人。沉着脸也不理他,无视着他不解的目光硬拽过他的胳膊,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参脉。
还没有等她来得及探查出什么结果她就发现星宿越来越不对劲,脸色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烫,看着她的目光也渐渐变得不再澄澈,在星宿猛然闭上眼睛不看她的那一刻流寂心里一惊,从自己指尖传来的跳动她也明白了星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分明是中了媚药“七日香”,想来应该是在“杏雨楼”就被下了药的,这药药性猛烈,发作时间极短,应该还在楼里的时候就已经发作了的,他那时候发作了还在笑看琉璃揍人?流寂不由觉得这个男人有病,若没有人解毒,就必须承受七日苦楚,若有人帮忙解毒,那解毒的法子也只有那一种。看星宿那洁身自好的样子,他是准备自己解毒了。
星侑一看星宿更难受了,急忙往一边跑去,将早摆着的一桶冰“哗啦啦”一下子全部倒进了池子里:“星河翁主,这个毒你怕是解不了。”
“呵,现在你还能帮忙吗?我怎么觉着这会子是帮了倒忙了呢?”穿着紫衣的男子踱步而来,流寂觉得他眼里的笑意都可以溢出来了。
听了他打趣的话,想起他说的帮忙的法子,又瞥过星宿一眼,现在的他极其敏感,刚刚是因为自己的靠近才会让他的情况变得恶劣的,流寂脸有些发烫,深吸了一口气:“自然要帮。”
“哦?”紫衫男子饶有兴趣的看她,这是准备献身了?不过也对,世上想献身给星宿的人又岂是寥寥数几。
“星河翁主!”星侑剑眉轻扬,眼里是化不开的墨浓。
流寂给了他一个轻笑让他放心,然后放下了自己身上带着的医箱,从中掏出了自己的针包来,看了看池子里铺满的冰身子忍不住的抖了抖,坐着脱下自己的鞋子,咬咬牙走了下去,彻骨的寒冷从脚上,腿上蔓延开来,遍布她的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帮我扶着他。”流寂牙齿打着颤,想要扶住星宿的身子让他背对自己,但是又怕让他变得更糟糕,所以只能看向站在池边的向星侑求救了。
星侑本来还沉浸在流寂带给他的震撼中,听见流寂喊他,又看见她手里的针包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忙跳了下去按着流寂说的帮星宿换了个朝向。
流寂将手中的针包打开铺在池子边上,然后自己也水中坐下,冰冷的水淹没到了她的胸口,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结冰了,这要是泡上七天,还不废了?不想再水中多待,一边拿着针,一边忙对着星侑道:“将殿下的上衣脱了。”
星侑来不及稍一犹豫就帮星宿解了衣裳,流寂自己都已经下水了,他还纠结什么?
流寂也没有多话,待星侑解了星宿的衣裳,就捏着针熟练的往他的背上扎去,在不同的经络穴位,提插c捻转,切指,骈指进针,其实她的手已经冷的发抖了,但是每一次扎针之前都会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这样才能保证扎入的角度力道薛穴位都能够准确。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水里待了多久,直到将最后一根针准确的插进星宿身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好了。”
果然一瞧星宿,脸上的痛苦之色已经缓解了不少,她的办法果然有效,星侑惊喜极了。流寂可管不得他们的心情如何,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快要冻死了,脑子已经冷的发蒙,她用了好大力气从水池里爬了出来缩在了一边发着抖。
紫衫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