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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阿酒他们把周边有需要医治的病人一下子都请了过来的原因,所以医馆刚开始几天的病人很多,确实有些忙碌,不过所幸大多都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基本上配着几副药回去按时服用自己慢慢调养,然后按时来复诊就好了。

    这些日子下来,渐渐的人也逐渐少了起来,经过这些日子的忙碌,现在医馆里的人终究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阿酒揉着自己的胳膊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一脸的生无可恋,声音很是凄惨:“青箩,快过来给我揉揉,我的手怕是要残了。”不得不说,连续几天不间断的抗人,抓药,煎药,就是一个男子也会有些吃不消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散架了。

    “你自己揉,病人都是我家小姐看的,小姐都没有喊累呢,你叫的那么起劲做什么,我才不给你揉呢,我找小姐去。”青箩不愿意,冲他做了一个鬼脸往屋子里跑去了。

    无泪那边听见不由得摇摇头,放下手里正晒着的药材,走到阿酒身边:“这么大个男人了,还和孩子一样嚷着,真丢脸,瞧,青箩那个小丫头都瞧不起你。”

    “谁说大男人就不能手酸了?我干的活多少多你也不想想。”阿酒不忿,这是小瞧了他么?

    “三七不是也和你干一样的活,做一样的事么?人家也没有比你少干半分呢,他可半个字没有吭,看你这样子,你就矫情吧。”无泪虽是这么说着,但还是拉过他的手替他按着。

    “三七?你拿我跟他比啊?他,他就是个木头,木头自然不会痛不会累了,你就是让他再做更多的活,他还是一样,一声不吭的,半分抱怨没有。”阿酒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舒适,嘴上还不忘反驳着。

    瞧了瞧还在一边不知疲倦的模样还在整理桌子的三七,再看看这一副死鱼样瘫在桌上的阿酒,无泪不禁暗道,果然是,人比人,比不得的。

    他们那边已经休息下了,这边的屋子里流寂还在为一位受了伤的老人家诊治着,他的全身都有或青或紫的伤痕,尽管老人家口口声声说是自己干农活的时候不小心跌的,但是这么拙劣的谎言在流寂面前一触即破,这一瞧就是被打的,大概是有难言之隐吧。不过所幸,流寂只是一个医者,只是治伤,并没有想多管闲事,所以也并没有说破。

    其他的拳脚伤倒还好,只是这腿上的一道伤疤看着很严重,血流不止,流寂俯下身子,细心的为老人家清理着伤口:“老人家,清洗伤口这可能会有一点点疼,您忍一下。”

    “好。”老人家咬咬牙,做好了忍耐的准备。

    一边帮着扶住的是他的小孙女,两只眼睛红红的,怕是被自己祖父这样的伤给吓坏了。

    流寂动作虽然极快,但是老人家还是感觉到了不可避免的疼痛,所以一直皱着眉头倒吸着凉气。

    流寂伤口处理的极为仔细,撒上自己独创的药粉,用布条替他包扎好。

    “祖父,疼不疼啊?一定很疼吧?”小女孩蹲在旁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祖父。

    老人家望着自己的孙女,一张苍老的脸展开,慈祥的笑着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莺时,别怕啊,这个伤看着吓人,可是这个医姐姐的手很巧,给祖父上药一点也不疼。”

    然后他又转过头对着流寂很是感激:“流姑娘,谢谢你,多亏了你,我才捡回一条老命啊。”如果不是这家不计报酬的医馆,自己怕是也看不起医的,这伤拖着也是熬不了多久,若是自己走了,留下两个孩子孤苦无依的,哎。

    流寂将无情准备好的药拿过递给老人家:“老人家太客气了,作为医者,救人是应该的,无需言谢,这药您拿好,是擦腿上的伤的,每日上两次就好,这腿伤切不可碰到水,这些药是涂抹身上的伤的,也是每日两次,服药期间忌腥忌辣,也不可过度劳累,这段时间还希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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