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天知道自己上当了,只好慢慢地把车子停了下来。
“看来你对宾馆的vi总统套间很熟悉,要是我不阻止的话,你不就把我带到那些地方去了吗?”孟子萱用鄙视的眼光看到李擎天。
“是你让我带你去那些地方的。带吧,不是,不带着,也不是。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做才能满意?”李擎天没想到孟子萱这么难缠,眉头紧锁着,脸挂下来了。
“难道你自己没有原则立场吧?我让你去杀人,你也听我的吗?”孟子萱仰起头反驳道。
“我是挺讲究原则立场的,但你这么胡搅蛮缠的,我做什么也不是了。”李擎天尽量克制住冲动的情绪。
“我胡搅蛮缠?真好笑。若不是风铃告诉我说你醉的不清,我还真懒得理你。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孟子萱情绪有点激动,在副座上坐卧不安起来。
“你是一片好心,是我错了,行了吧。”李擎天声音大了许多。
这哪像是认错,分明表示自己的不满。孟子萱看得出来,也听得出来。她不说话了。
东市季风海洋气氛,午后又刮起了三四级的风,风里还带着一些尘灰,让人受不了。车窗关得紧紧的,车内有点闷人。两个人坐在里面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说话。
孟子萱绺捋了捋头发后仰坐椅上打盹了,李擎天更劳累,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如雷的鼾声还是把孟子萱催醒了,孟子萱揉了惺忪的睡眼,打了一口哈欠,看着熟睡中的李擎天。她没有打拢李擎天,悄悄地打开了车门,走下车来。
孟子萱沿着街走了一截路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姐,去哪里?”出租车司机问。“不知道。”孟子萱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这”司机甚感为难。
“给你钱的,你开着就是了,开到哪里是哪里。”孟子萱生气起来了。
“好,你坐好了。”司机经常遇到这样的乘客,知道他们遇上烦心事了,只好启动起来,漫无目的地开着。
“师傅,您认识汪海洋吗?”孟子萱向司机打探汪海洋的情况。
“你说的是汪副主任吧,认识,真牛,年纪轻轻地就做起了大官,怎么,你是他亲戚?”司机说着。
“我是他的同学。没事找他的,只是随便问问。”孟子萱说完后把目光移到了窗外。
“哦。”司机应了一声继续开车慢行。
突然,有一个豪华的宾馆映入孟子萱的眼帘,他叫司机立即停车。司机把车停稳后,让孟子萱下了车。司机收了车费后开走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孟子萱朝这家宾馆走出了,在宾馆门前停下了脚步,犹豫起来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高级宾馆就特别敏感,停顿了片刻后,她回头了。
午后太阳有点烤人,孟子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难受极了。她来到一棵梧桐树下蹲下来歇着。
风吹得树叶沙沙的响,孟子萱感到心很乱很乱,她看着来往穿梭的车流,看着顶伞走在人行街道上的行车,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一双双无视旁人的眼睛,孟子萱倍感孤独。她马上想到了沿街卖艺乞讨的情景,不堪回首的往事,孟子萱撕心裂肺地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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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擎天睡的很沉,孟子萱的离开全然不知,车子就这样一直停着。也不知过了许久,他这才睁开眼睛,看到孟子萱不在车上了,马上紧张起来。
李擎天开着车子沿街找着,差不多找尽了所有的街落仍未发现孟子萱的行踪。
李擎天打电话给家里,箫彪接电话告诉他孟子萱一直不在家里。李擎天惊慌了。
孟子萱哭累了,站起来了,朝车站方向走去。
汪海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