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闪进来对箫彪说话的人就是李擎柱。他曾用尽方法讨风铃欢心,可风铃不领这个人情,而是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有着强烈自尊心的他倍感受到屈辱。尤其风铃和孟子萱对大哥李擎天如此敬重倾慕,而在他面前一呼一应,指桑骂槐,恶意中伤,不给她俩点颜色看看不知道他李擎柱的厉害,量非君子的他做起了人的勾当来了。
“我也不敢得罪她俩,昨天夜里”箫彪哭丧着脸,话卡住了。
李擎柱气急败坏,一把抓住箫彪衣领,责问道:“你子想使坏?当心点,否则连你一块收拾。”
显然李擎柱误会箫彪了,在他眼里箫彪什么也不是,他从来也没把箫彪当表兄弟看待,当听到箫彪说夜里什么的他非常敏感,他看重欣赏的女人不允许其他人接近,尤其是风铃,谁想打她的主意玩谁,哪怕是他大哥李擎天,也不会放过的。豪门两兄弟,豪宅内的两朵盛艳的花朵,两个人将要上演一出没有硝烟的战争了。
“二表哥,你误会我了,就是你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打她俩的主意。”箫彪脸色发青,吓出汗来了。
李擎柱这才放下了手,但仍不是放心,追问:“那你深更半夜找她们干嘛了?把话说到底!”
“擎天表哥喝醉酒了,打电话给我,让我带上孟子萱和风铃去照看他,我就来找她们了。”
“后来呢?”
“甭提了,说来怪难为情了。”箫彪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往下说。
“说!”李擎柱紧逼着。
“我刚敲门喊子萱,她装着没听见,没多长时间风铃冲出来,把一盆凉水倒我头上来。”
“半夜三更的敲门,泼冷水浇你便宜你了,没把你当贼暴打一顿呢。”李擎柱显然在帮风铃说话。
“不问青红皂白的,她们凭什么啊?我有点不服。”箫彪为自己抱打不平起来了。
“算了,都是一家子的人,应该算得上兄弟姐妹吧,要搞好团结关系,再说她俩也是你的姐和妹,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李擎柱做起了思想工作来了。
箫彪明白,李擎柱在帮风铃说话,这个看似英俊其实什么也不是的家伙狗眼看人低,要是自己的父母在世,自己早就离开这一家了。再说你李擎柱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舅父创下殷实的家业,你也耍不起威风来的,就是这样也没有多少人瞧得起你的,孟子萱看你就当没看到似的,风铃看到你就讨厌,你还真可怜着呢,早晚有那么一天你老婆也会离开你的,你哪一点都比不上擎天哥,也可以说比不上我箫彪,我虽说人长得不是太出众,但心眼没你那么坏,我没有朝三暮四,重色轻亲,而且有好姑娘春妮爱着我,我比你幸福。想到这些,箫彪脸上挂着笑容,一种满意的笑容。
“我说的没错吧,你笑了。”李擎柱也跟着笑了起来。
“擎天哥咋夜醉得不清,今天早上八点钟才醒过来,要不是抢救及时,可有危险了。”箫彪说。
“风铃和孟子萱没去看他?”李擎柱问道。
“去了,今天早上我开车带她们去看他的,擎天哥醒来后就让她俩回来了。”箫彪回答道。
“大哥干嘛叫她俩回来呢?”
“公司有事,回公司了,也许带着她俩不方便吧,所以叫她俩回来了。”箫彪把孟子萱想跟李擎天去公司李擎天没允许这个细节省略了,目的只有一点,他不想让李擎柱知道得太多,因为这子心眼坏的很,说不准哪天又使出什么花招来对待他箫彪和风铃呢。
“哦,我知道了,你去有事吧。”李擎柱说。
箫彪早就想离开了,听李擎柱这么一说,高兴地打个招呼:“擎柱哥,再见!”
“再见!”李擎柱回敬道。
箫彪刚走出院门准备驱车去李擎天公司,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