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去。不过你们放心,今天也算你们有口福,我上午弄了一只山猪,一会不会让你们饿着就是了。”
李霆让朱卫拿出一百银子,递给老人道:“那就打搅老人家了。”
老人又对那姑娘道:“丫头,你去烧水,一会儿让军爷们先洗身吧。”
李霆忙道:“老人家,我们都习惯洗冷水,你告诉我们水在那里,我们自己去,现在这样的天,衣服一下就干了。”
那老人笑道:“我知道,但是我这里的水不同城里和漠北的水,现在很凉,要加些热水才好。”
李霆听了,忙问道:“难不成老人家也去过漠北?”
那老人笑道:“我当然去过。我告诉你们,二十年前,我也和你们一样。”
李霆听了惊问道:“老人家也在漠北戍边?不知道前辈高姓?原来在谁的手下?”
那老人道:“我姓焦,别人叫我焦长弓,原来在王耿将军近手下。”
李霆听了忙抱拳道:“原来是焦前辈,我姓李,现在在张云召将军手下。王耿将军上个月已经告休回原籍养老了。”
焦长弓叹道:“我比王将军还小十岁,当年因为我父母病重,多次让人捎信给我,所以王将军看在我是家中独子的份上,让我回来尽孝,所以我就回来了。”
李霆道:“焦前辈现在带着孙子孙女住在这里,那不知道你儿子媳妇现在做哪一行?”
焦长弓听了叹道:“我那孙女孙子都是苦命的孩子。我媳妇生下这个孙子不到两岁,就病故了。我儿子被人介绍说去京城谋事做,谁知道一去不回,已经六年多了,也没有任何音信。我曾经三次去经常找他,可都没有人听说过他。”
李霆听了,忙问道:“六年了都没有音信?那你们应当在京城有熟人吧?你儿子既然要去京城找事做,那肯定有熟人朋友,你就没有去问问那些人?”
老人叹道:“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让他去京城的人我也见过,是我们前边那个镇上的人,和我们家还有些远亲,别人叫他老六。我儿子和老六从小认识,都会些武艺,原来也常一起外出打猎。只是他们两个常说打猎太辛苦,想去城里赚轻松钱,谁知道一去没有音讯。”
李霆道:“既然他们两个都有武艺,又是那个老六带去的,你就没有问老六和他家里?”
焦长弓叹道:“我何尝没有问。老六家比我家更糟糕,只有一个老娘一个媳妇带着孩子。我去找儿子,谁知道老六和我儿子一样,也不见了。他老娘气得眼睛都哭瞎了,现在家里穷得吃穿不全,都靠那个媳妇做些针线过日子。要不是还有个孩子,她那媳妇还说要改嫁呢。”
李霆道:“既然都是穷人,也不可能出去被谋财害命,况且还有武艺。”
老人叹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去了七八次长安城,每次找上几天,都没有下落,去年起我也不找了,就权当没有这个儿子了。我这一家子,现在还要靠我维持生计呢。也怪我那儿子只想发快活财,我当初让他去给押货,他不愿意。让他不要去长安,他还说已经收了人家的预定钱物,已经说好定要去,谁知道会这样!”
李霆道:“不知道当初收的是一些什么东西,你儿子就走了?他收的定钱不少吧?”
老人道:“不过是两个银锭,四匹缎子,说那只是一半,还有一半做了事情再说。”
李霆道:“竟然给的是缎子,估计是生意人给的吧。那找人的时候就该去店铺找,也许那些生意人才知道。”
老人道:“你说的我都想到了,可是我剪下一块缎子去长安城问,很多人不知道这样的缎子哪家才有卖。”
李霆听了,惊讶问道:“这么会呢?用缎子做预定的钱物,肯定是店铺有的,要不别人这么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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