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忙道:“李霆,我爹说姐姐会很快回来,我要送给姐姐一支!我原先那支笛子还是我伯母送给我的,伯母说是姐姐的舅舅从江南带来的,我和姐姐一人一支。现在我也要送姐姐一支。”
李霆听张碧这样说,忍不住又问道:“阿碧,你姐姐也喜欢奏笛子?”
张碧点头道:“当然,我姐姐比我奏得还好,我和姐姐两个还是我伯母教会奏笛子的呢。李霆,你不知道,我伯母懂好多乐器,当初就是听我伯母奏得好,所以我和姐姐也想学。不过我到了漠北后,雪莲姐姐也喜欢奏笛子,她也教我好些曲子!”
李霆听了笑道:“阿碧,我中秋节时一定回来看你,到时你带你姐姐来我府上做客,我好好听听你和你姐姐奏的曲子,看你们谁奏得好,你说好不好?”
张碧道:“李霆,我告诉你,我姐姐不会轻易和人说话,更加不会去别人家里的,除非你的武艺可以赢我姐姐!”
萧青玉听了,忍不住笑对李霆道:“大哥,要见张碧姑娘的姐姐,武艺不如她只怕都免谈。”
张碧忙道:“萧公子说得对,我姐姐就是这么说的,说男人若不会武艺,有不会士农工商,除非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要不就不配做男儿!”
李霆忙道:“阿碧,你不会说我和青玉贤弟与你姐姐说话也不够格吧?”
张碧道:“那我不知道,我已经两年没有见过我姐姐了。”
张碧说罢,又问李霆道:“李霆,我都忘了买纸笔的店铺在哪了,你现在带我们去,买了东西我们就回去!”
李霆继续牵起张碧的手,微笑道:“走,阿碧,我现在带你去,就在那边不远!”
不一会儿,几人已经来到卖纸笔的店铺,阿莲见张碧挑了七八支小号和中号的湖笔,和一大叠黄纸,忙问道:“小姐,怎么比我们昨天还买得多?”
张碧道:“阿莲,我们这次逛街后,我再也不想出来了。这些纸笔,我要分给我姐姐一半,以后我要在家里好好照顾我娘,跟姐姐好好学武艺,省得爹在漠北担心我。”
李霆没有想到,经历了昨天这件事,淘气好玩的张碧已经变得如此谨慎小心,似乎一下只长大了好多,只能心里暗叹。
且不说张碧李霆等人如何在街上游逛。
却说此时的皇宫内大明宫慈宁宫,郭太后正在和进宫的国舅郭德翼说话。问起换太子一事,郭太后也不隐瞒,将天子李梧说的话一一告知。
郭德翼听了,一阵失望,叹道:“太后,皇上虽然说得不错,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若是当初大皇子不是被刺而去,也许皇上这样做是可行的。可是因为这次皇宫刺杀,原因和凶犯都没有查出来,隐患还是在呀。想我们郭家赫赫百年,现在有太后皇上,可是以后——”
郭太后忙摆手止住郭德翼别再说,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想了想道:“国舅,你说的哀家都想过。你的意思和担忧哀家都明白。哀家昨晚想了一个晚上,有一个法子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郭德翼忙问道:“太后有什么好法子?若可以永保我们郭家安宁长久,我都听太后的!”
郭太后道:“你现在回京几天了,也还有几天才走,不如用心让人打听现在朝廷重臣府上,有没有合适庆云的姑娘。此外,现在太子已经十一岁,我们家有没有这样年纪相近的姑娘,将来就让皇上指婚给太子,是不是可以解了我们刚才那些担忧?”
郭德翼听了,点头道:“太后这个法子确实可行。现在庆云的妹妹一个十六岁,这个大了些,不妥。但是他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八岁,一个六岁,应当合适现在的太子。将来若是庆云的这两个妹妹可以做太子妃,那不换太子也可以。至于庆云,我刚听说张相有两个孙女,只不知道她们具体几岁,若有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