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霆陪着张碧逛了好一会，张碧和阿莲很兴奋，先后挑了几副昆仑奴面具，几把折扇，一些小玉雕摆件，风筝，笛子，还有好几本书。阿莲和朱卫两个人手里已经捧着一大包。

    “李霆，我现在有些饿了，又想喝水，也想坐一会，你身上还有没有钱？我们吃完东西就要回去了，要不太晚了。”张碧道。

    李霆忙道：“那我们往回走，阿碧，你放心，买了这么多东西才不到五十两，我身上还有好些钱呢。这街口有夜宵铺子，我们去那里吃东西，然后回去。”

    于是几人往回走。李霆引着几人来到那个夜宵铺子，找了个地方坐下。张碧道：“这么晚了，这里还这么多人，我原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李霆，你说，你是不是晚上常来这里？”

    李霆笑道：“阿碧，我告诉你，晚上我这是第二次来这里。不过，我白天来这里多些，因为过了这条街的对面，就是皇宫，这里白天也热闹呢。”

    乘掌柜还在准备吃食，张碧又取出那些泥像，全摆在桌上，仔细看着那些泥像道：“李霆，你看，这些泥像就你最高大，我们都像你的徒弟和孩子！”

    李霆笑道：“那些娃娃都是你挑的，阿碧，你这么喜欢娃娃，是不是想以后生这么多娃娃？”

    张碧道：“我是喜欢娃娃，我若可以生出这么多这样可爱的娃娃，我一定让他们过上最自由最快乐的生活，不必像我这样晚上偷偷翻墙出去，我让她们都从大门出去玩。”

    李霆笑道：“阿碧，难不成你以后的孩子，无论女儿还是儿子，都让天天他们玩？晚上也让他们出来？”

    张碧道：“李霆，你怎么这么笨，我说的当然是女儿。男儿呢，自然要在家专心学武艺，要好好读书，长大后才好报效朝廷。女的就要好好玩。”

    李霆道：“没有想到，阿碧你竟然这么重女轻男！你说说，怎么女的可以好好玩，男的学武还要好好读书，就不能出去玩？这不是有些不公平？你就不怕以后你儿子说你偏心？”

    张碧道：“李霆，你怎么就不开窍？男的学好武艺，读好书，自然可以保护好女的，所以女的就用不着定要学武学文了。女的读书下棋，陪爷爷奶奶陪爹娘，在家带弟弟妹妹就可以。李霆，难道你要我们女的去报效国家去建功立业？如果是那样，那男的不读书不学武，那还能做什么？”

    李霆不由问道：“阿碧，你觉得男的若不学文习武，就没有什么用了？”

    张碧毫不犹豫道：“当然，男的不学文不学武，自然就只会吃饭睡觉打架赌钱偷东西了，这样的人就是人渣，不算人了！”

    李霆霆了张碧这样的解释，心里暗笑，忙又问道：“阿碧，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的？学武的还是读书的？”

    张碧笑道：“我当然喜欢学武的男的。在北漠，我最喜欢我爹了。我原来也想我爹教我武艺，可是我爹说现在我们天朝好男儿多呢，用不着我们女儿上战场，就教了我舞剑，其他都不教我。不过，学文的也好，我爷爷好像什么都懂，什么书都看过，我也喜欢！”

    李霆道：“阿碧，你爹教你骑马舞剑怎么又愿意了？”

    张碧道：“李霆，你没有到过漠北，那里谁不会骑马？我爹虽然不要我学武，骑马是必须的，在北漠，不骑马就只能天天呆在屋子里。”

    李霆道：“那舞剑呢？”

    张碧道：“那是因为我姐姐武艺好，她回京城，我伯父从来都放心。我爹只教了我一些简单的剑术，说防身用得上！”

    一时掌柜端了好几盘吃食上来。李霆只好转移话题道：“阿碧，这里的那个烤鸡好吃，你尝尝看。”

    张碧道：“这个鸡做得好，色香味齐备，我很喜欢。不过，我只吃一点，不能吃太多。”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