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直接给荣哥的胸口厚实的一拳,两个人对视笑了一下。
“乔康,你们要处理一下伤口吗?”刚才那把声音又在我耳边响了起来,原来是她,罗依桦。荣哥看见我霎时间没有说话,用手指一指我,又指了几下罗依桦,才说:“哟,这位同学,你看,我们的乔康同学,伤得连话都不会说,看来简单处理伤口可不行!”
这时候,残废焕也不失机会来损上我几句:“哇,康少,什么时候交上这么漂亮的女同学?做一回活吧你,就让我先包扎吧!我的手好像断骨。”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连忙握住残废焕的手说:“残废焕,放心吧,我以后管你叫焕哥好了!要不是你”
“快,快,放手,康少!”残废焕表情十分痛苦地喊着话。
“康少啊,我看你再不放手,他真的要废了!”旁边的荣哥看不过眼,立马松开了我的手,就想拉着残废焕到附近的医院看医生,八叔听到残废焕这么说,马上走到旁边来拿出一张桌面板,叫残废焕坐在上面,然后自己小心地扶着残废焕的手掌,飞快地轻捏了残废焕受伤的手臂,看着眼前八叔熟练的动作,荣哥和我都互相单了几下眼,觉得这个八叔特不是一般人,这样的情节不就是武侠小说里面一些隐世高手吗?而且,我还觉得八叔特别能演戏,刚才还完整地“吃下”了邪哥的飞脚,一脸痛苦求饶的样子,现在却是一副生龙活虎的状态!
八叔接着说:“嗯,不用担心,没有断骨,倒是骨裂了,跟我上楼吧!”听到他这么一说,残废焕抬头来看了荣哥与我,彼此心里都想到一块去:这个叫八叔的人,真有能耐不?罗依桦读懂了我们脸上的表情,帮忙说:“你们就相信我爸,八叔说吧,他过去是一名跌打医生!况且,你们总该相信我这个优等生吧?”
残废焕和荣哥看到连罗依桦也这么帮腔了,便由荣哥扶着残废焕站了起来,走在八叔的身后,罗依桦对着我们说的话我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时听过,但是要认真地想却记不起来。罗依桦走在我前面回头喊了我一遍:“乔康,你怎么了,快跟上吧!”
当罗依桦和我来到八叔家的时候,八叔已经准备一些材料和工具来为残废焕治疗,我找来一张椅子,在残废焕的边上坐下,八叔正不慌不忙用把纱布浸泡在一碗黑乎乎的草药里面,荣哥则做做下手,削着些竹条,而这时我也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从残废焕身上散发开来。
“快,快,快,打开窗户通风,残废焕,干嘛要有臭屁来憋死我们?”我连忙捂住鼻子,跑到开着窗口的一旁,一个劲地抽扯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康少,那是药油的味道好不?”低着头干活的荣哥为残废焕解开了尴尬的场面,可下一秒他却来了句,“说真的,与残废焕还蛮配,对吧?”说到这里,荣哥还用竹条敲打了几下他的肩膀。
站在窗台的我,抬着头来观看八叔的家,看其摆设与布局还不如说是一个豆腐作坊更贴切了,有好些大的圆竹筒放在地上,一些大豆正泡在竹筒里面,泛着一股我们熟悉的豆香味,而在一边的墙脚下堆放着一些白色的石头,筛子c竹筐挂在墙上,还有一堆的豆腐磨具和棉布也放在一个盥洗池的旁边,或者是水蒸汽的缘故吧,墙体冒着不少泡泡,表面白色的灰更是掉了不少,看到里面灰色的水泥墙。
“乔康,你坐下来吧,我帮你涂些药水。”罗依桦拿着酒精c红药水与棉花走到我身边,我忽然觉得自己到底要多谢那个邪哥才对,因为他早就了我到现在还能与罗依桦相处啊,我正想得入神,嘴角边上忽然传来一阵刺激的疼痛,一时忍不住我“哎呀”地喊了一声。
“怎么,痛着了吗?耐着点,一下子就好了。”罗依桦一边用棉花蘸了些酒精涂抹我的嘴角,一边安慰着我说,“放心吧,我在学校里还是一名卫生员。”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