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晚上后,李毅翔给老潘约了出去谈话后,关于我们高价班候选副班长一事就没有了下文,而李毅翔他们几个也没有在班里多生事端,肥萍就继续坐稳他班长的位置,每逢他在维护班里的纪律,责备我们某位同学的时候,嘴里又是在说:“本人职责所在,大伙体谅一下,体谅一下!”
正当我们以为学校生活恢复到刚开学日子的时候,一个来自地球南边的电话,使我们明白到成熟的重要性。一天周六的下午,我在家里接到了一个电话,刚开始时电话那头要么传来一阵连续“唦唦唦”的声音,要么就是毫无声音,而我除了刚接电话时发出“喂,是谁啊?”这些习惯对话后,也没有进一步再说别的了,就这样沉默了两分钟的时间,我意识到可能是诈骗电话要挂上了,对方突然冒了一句:“是康少吗?是我,傻假!”随后又是一阵“唦唦唦”的声音。
又隔了一会,对方又传话过来:“听到吗?康少,给点反应呀!信号有点不好,我重新给电话你!”说完,电话那边就挂机了,刚把电话放回没多久,电话又响了,这次我可听得清楚了,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好,第一次接到在国外的好朋友给自己来电话,心情真的有点沾沾自喜,还有一种好运不知道怎么就交上了,喜出望外地感觉,好想和别人炫耀:怎么样?我有个好朋友在澳洲,他记得我这个好友,还专门来电话聊天啊!(各位,要知道那个时候,电脑开始进入互联网时代,打电话还是最主流的沟通方法。)
可是,我开口说出来的话与自己当时兴奋的心相反了:“哦,是傻假吧?怎么样,还记得我这个兄弟么!”我霎那间想起他哪怕到出发的日子,也没有和我亲口说要出国,而且计算时间他到澳洲,都有几乎半个月了,乐不思蜀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那天和威少给他送别,傻假还说准不会忘记我俩,平安到达澳洲肯定会记得给我俩来个电话。
可能是信号不好了,傻假没有听出我的不悦,反而不停歇地给我说起澳洲的学习与生活情况,什么英语沟通不顺利啦,什么两国学习情况不同要学多半个学期啦,什么住的地方离学校远要考车牌等,弄得我反而嫌弃这远洋的电话信号也真是太好了!
“喂,傻假,听你说,已经完全适应澳洲的生活了吧!那你给电话我干嘛啊!是特意炫耀你在澳洲吗?”我实在没办法忍受继续听他说了,直接就把他的话打断,这时电话那边还传来那把熟识的女人声音:“泽泽,我现在出去接你爸爸,晚上一起吃饭哦!”这声音不大,感觉就是站在离傻假比较远的位置。
“康少,现在可以说了!我的生活比不上国内啊,至少我不是真正的开心!你知道我出国其实是我妈妈一手策划吗?”傻假这时总算向我吐出心声了,“之前,么么有一次和我一起放学,比我妈妈发现了!”接着,傻假就给我简单地说出了他目前知道的事情经过。
傻假的妈妈盈姐在发现么么与傻假一起放学后,试过主动约他俩一起在吃饭聊天,傻假还以为自己的妈妈比别的父母开明,可是没多久盈姐便要求傻假出国澳洲了。
“可是,你也许觉得奇怪,怎么我会同意对吧?”傻假反问了我一句。
“对啊!你怎么会同意?”我同样也反问了傻假。
接下来,傻假进一步告诉我其中的原因,我都觉得在当时出走国外是一个抚平情感伤口的好方法:么么居然清楚地出现在威少给傻假的相片里!相片里记录的时间就是傻假练习跨栏受伤的当天,而且当时么么的动作明显是在调节栏杆的高度。
“傻假,别伤心吧!可能她是有苦衷啊!威少曾经说过‘做这个事情的同学可能有苦衷’,以此打消我们想知道是谁干的念头!”
“是吗?威少这样说,他还真会为班里每个同学都操心啊!可是,”说到这里,傻假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