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还是能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我这样的关系只适合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睡一睡,若是再纠缠别的,那便是自寻烦恼了!”
“你是说,难得糊涂?”楼阙哑声问。
郑娴儿的双手滑到他的腰间,若有若无地撩拨着:“我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楼阙长叹一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罢了,今日——确实是我太扫兴了,你不要见怪。”
“你让我今夜过得舒服,我自然就舍不得怪你!”郑娴儿娇声一笑,主动把身子贴了上去。(记住本站网址,om,方便下次,或且百度输入“ ”,就能进入本站)
郑娴儿闭上眼睛,懒懒地道:“你死了我再换一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娴儿!”楼阙低吼一声,手臂蓦然收紧,似乎要勒断郑娴儿的腰。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是在跟我赌气,还是真的忘干净了唉,罢了,今日是我问得唐突,原也不能怪你恼。但我并无恶意,你何苦用那些混账话来作践你自己?”
“我好好的干嘛要作践我自己?”郑娴儿冷笑着反问。
楼阙抓着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你没有作践你自己,那我怎么心疼了呢?”
郑娴儿迟疑了一下,用力将手抽了回来:“五公子,偷情不是这么玩的,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楼阙叹息不语。
郑娴儿觉得肩上有些痒,伸手要挠,却摸了一手的水。
她吓了一大跳,“呼”地坐了起来:“不是五公子,你哭你一个大男人,哭个什么劲儿?我还没哭呢!怎么的,你这是准备逼我对你负责还是要怎样?!”
楼阙重新按着她躺下,不肯抬头:“娴儿,你不想承认也罢了,我来跟你说说我的‘故人’吧——说实话,我连她生得是什么模样都记不清,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叫什么,更不知道她年方几何、家住何方那夜我醉得一塌糊涂,所以那些记忆一直是零零碎碎的,拼不起来。我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只有她留下的一方绢帕”
郑娴儿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像哄孩子似的。
楼阙用唇角蹭了蹭她的肩窝,继续道:“遇见你之后,我总是莫名地觉得你像她。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却又渐渐地不像了”
“所以,你一开始只是想拿我当个替身?”郑娴儿平静地问。
楼阙立刻否认:“自然不是。”
郑娴儿想了一想,笑了:“就算是,也没关系的。我不在乎你的心在哪儿,只要人在我被窝里就够了!”
楼阙抬起头来,急道:“你不是替身!娴儿,你真的忘了吗?你就是她啊!”
郑娴儿皱眉想了一阵,“嗤”地笑了:“原来,你刚才问我的‘故人’,是这个意思!”
楼阙按着她的肩膀,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还要否认?”
“我不否认,”郑娴儿笑得很真诚,“你说我是故人,我就是故人。人总是要恋旧的,文人尤甚。今日你深情款款地怀念故人,若我哪一日走了,散了,死了,你自然也会这样怀念我。桐阶,不要总想着以前的事了,想再多,你也回不去。”
楼阙把她这番话放在舌尖上细品了半天,终于回过味来:“看来你果真是忘了。没关系,我有凭据——”
他坐起来,伸手到怀里去摸那两方绢帕。
郑娴儿却按住了他的手:“你们的信物,不要拿给我看。”
楼阙看着她,皱眉。
郑娴儿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搞得那么清楚?你拿出证据来给我看,万一不是,岂不彼此伤心?你把证据留着,就当我已经承认了,从今之后我就是你的故人,这样不是很好么?”
楼阙低下头来,有些恼怒地看着她:“娴儿,你到底在逃避什么?你也不像是失忆的样子,为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仍然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