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回到大连太后的宫里,看着面前倚靠在圈椅上,感觉终于清静的太后,小心问道“太后,您为什么?”苏云清楚太后的为人,不是那种见死不救,何况是自己的亲孙子。
太后也不是不想,还是叹了声气“苏云,哀家要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南宫颂那小子不知道得了什么秘诀,让朝中大臣竟都站到了他那边,还要给皇帝冠上残杀兄弟的恶名。南宫颂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只会装病的南宫颂了,哀家和皇帝不得不防。可是”太后还是叹了口气,抿了一口茶,也觉无味。“可是,皇帝逼南宫颂上战场的说辞就是要一个有分量的皇室,凉王在朝堂上,又拿这个来逼迫皇帝。你说,不是南宫齐又是谁去?!”太后反问苏云,她也无能为力啊。
苏云看着身心俱疲的太后,作为她的贴身嬷嬷,苏云自然知道太后的爱恨情仇。帮太后揉了揉头,“您也是有心无力啊,皇上的孩子就只有三个成年皇子,太子又有上官皇后护着,昇王有皇上宠着。只有无依无靠的齐王罢了。”南宫昇!从名字就可以看出南宫封对他的欺盼,旭日东升,这不是天子谁敢说自己是不落骄阳,南宫封的心中了然,南宫弈也不是没有察觉。
上官皇后的宫里,倒是一片祥和。可惜,表象而已“弈儿,你为何愁眉苦脸的,现在你可是太子了,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身份。”上官皇后看着面前自己真正骄傲的儿子,现在却愁眉苦脸的左右徘徊。
南宫弈城府极深,不然早就被南宫封的捧杀,迷昏了头脑。南宫弈不会忘记,那次王秦医仙的百年忌日,南宫封表面上是对他无比骄傲,可是对南宫昇的关切更是慈父情怀。要不是上官皇后的母族势力大的话,恐怕就是他去戍边了。“母后,父皇此举,可是要挑明朝堂战局?”南宫弈还是习惯听从上官皇后的,不得不说,南宫弈的聪明,上官皇后功不可没。她隐于后宫,对前朝之事了如指掌,南宫封当年的登基夺嫡,她可出了不少力呢。
上官皇后对此倒是一点不在意,笑着“弈儿,你以为朝堂形式还不明了吗?”皇后看得透彻,这些年艺妃表面恭敬,心里不知道多想取而代之,让她自己坐上这凤座,南宫封的心思她同样看得透,不过是少年青梅竹马,又是小鸟依人,大男人主义罢了,在上官皇后的心里,有着一个大胆的想法,更是超前的想法,她不愿意做男人的附庸品,这些年,她一人就已经将上官家带向更加的殊荣,她进退有度,她与世不同,对于南宫封的什么爱慕,她从不在乎。她的豁达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也正因为如此,她方可宠辱不惊,稳坐中宫。
“母后何意?”南宫弈一直觉得他的母后深不可测,连那个石陵国敢垂帘听政的孔皇后,也没有她的狠辣与睿智!
上官皇后不经意的笑了笑,“朝堂,后宫,向来牵一发而动身,南宫昇的野心勃勃,是艺妃教的,那么你以为,艺妃的野心勃勃又是哪位传授的?”皇后让南宫弈自己悟,她希望南宫弈能够早些站稳脚跟,甚至可以超脱常人的智慧,到时候,她不介意学学太后!
太后永远不会想到,上官皇后已经将她的事情得知,不过因为为了南宫弈的地位,她才隐忍不发,一直当做一个把柄握在手里。
南宫弈抓耳挠腮的,生生把一个英俊美少年,变成猴子了。突然他惊觉,连瞳孔也不自觉地放大“母后,您是说父皇?”南宫弈惊讶的抓住了桌角,慢慢的坠下去。
上官皇后吃了一口核桃酥,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地笑,“艺妃出身不高,只是个小小的侍书,要不是与皇上的情分在,她连嫔位都得不到。可是,她哪来的野心勃勃,将南宫昇教的能跟你抗衡一二。”是的,只是一二,可是一个小小的艺妃,一二已是难以置信,南宫昇的背后绝对不止艺妃一个。可是想要瞒天过海,偷梁换柱地教导南宫昇,也只有南宫封可以做到。
“不不不。”南宫弈摇了摇头,看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