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魏来皱皱眉头,还是自己打破沉默的发问道。
彼岸花不知何时跳到他身上来,鱼益伸手抚摸着,显然没有听到魏来的催问,只眼望着老街道上的这么多年不变的像
身边的魏来却急坏了,复又大声的问:“老板,然后呢?”
他看看天,要下雨了,回头却不知魏然急什么:“然后什么?”
“老板,你在想什么?”说好的要讲给他的故事的呢?
咖啡换了第二杯,现在第二杯也凉了,老板平常是最不会浪费粮食的人(谁也想不到吧),所以到底因何事发着呆呢?
况且刚刚不是他自己突然开口问自己,是否要听故事的吗?
烟都抽了第四根了,他还只是说:“那年我读大四,已基本不在学校里了,准备着读研还是直接进我爸公司实习时还没有解除职位的学生会秘书路子淑给我打来了电话”
所以,然后呢?
“你要是不知从何时讲,不如我来问?”魏来可不想味口被钩一半时,然后就这么被悬着了。
“嗯。”鱼益抽第五根中华,彼岸花“喵”一声,对烟的味道极喜欢似的,不愿意下去了。
鱼平儿倚在里屋的门边打断了魏来的开口,她问鱼益:“我这次回来你要同我说什么?还有,我先前说的要求,你可答应我?”
鱼益没有回头,只答:“好,我们明天再谈。”
“哼,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鱼平儿便甩头重新回里屋去了。
“老板,那故事可以开始了吗?”魏来不忘事的催促道。
“什么故事?”拿起咖啡刚放嘴边,发现其已凉,皱了眉头,但还是抿下一口。
魏来不及,赶紧双手接过:“老板,你说好给我讲故事的,也不急啊,我给你重新倒一杯。”
“不用了。”
他却突然站了起来,老街道上雨正式开始落下,有倾盆之势,路上无人,天虽阴暗,但也未到夜晚,仔细着点还是能看的清景物的,鱼益便在雨里见到有一人立在自己店门口。
黑色的伞挡着头部,让其看不清楚来者,但对方似也没有要故作神秘,很快的走近后推门而入,魏来抬头见到客人——苦起了一张脸,这故事是讲不成了吧?
来者,男,外表看有六十多岁了,高176,体偏瘦,面黄,短发,放下伞后,露出一双阴狠的目光,但嘴上却有笑意,让人看起来十分别扭,却也叫人警惕——他不像善类!
确实不是善类,鱼益认识他的,他是x大曾经的一位副校长的弟弟,名叫——陈莫。
见到他,鱼益便想起了米衍生,那是米亭林教授唯一的儿子。
“好久不见。”二人对视时他脸有惊异,但只是第一眼对上鱼益时的一下下,很快露出羡慕神情,恭敬的上前同鱼益握手,第二句话便是:“还是这么年轻啊!”
鱼益皱眉,显然不喜欢对方的,他没有伸手与其相握,只是重新坐下,让魏来倒两杯咖啡过来,才问对方:“有何贵干?”
这位陈莫老先生也没有坐下来,自顾自的在店里逛了起来,抬头看着书架上那十来幅画,便开口问:“鱼少爷,我会去哪一层啊?”
“哼,十八层皆得去,再入阿鼻地狱。”鱼益道。
“是吗?那我更得长命百岁的活着了,对吧鱼少爷?”陈莫没再去看画,回到鱼益面前坐落,接过魏来倒来的咖啡,一口便灌下了大半杯。
鱼益也喝了口咖啡,又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盯着他问:“你又来做什么?”
“哦为长命百岁而来呀?”
鱼益不答,那陈莫“嘿嘿”的笑了几声,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里屋那道紧闭的房门上,又看了看落地窗外的雨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