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就不必了,谁知道你这里的肉是人肉还是兽肉。”拜渊漠说道。
“不瞒先生,人肉真的比兽肉好吃,入囗即化,囗感极佳。乃世间之珍馐。而且修为越高,口感越好。古人有言“天有龙肉,地有人肉。食饱可长生,食少可延寿。”。如此之美味,竟被先生嫌弃,真是暴珍天物。”王座上的那个人说道。
“人肉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而且人这种动物真的很脏。吃起来也觉得恶心。倒是龙肉味道还不错。”拜渊漠说罢,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
血残阳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神都变了,纵使他曾杀人饮血无数,修炼于龙骨堆之中千万年。也觉得这二人所谈之事过于恶心。
“先生吃过龙肉?”王座上的人听到拜渊漠对龙肉的描述,顿时两眼放光,即而又问道:“阁下可懂长生之术?”
拜渊漠指了指血残阳,对王座上的人冷笑道:“长生之术,根本不重要,你要是想学,尽管可以问他。”
“不重要?怎么可能不重要,这个小孩能懂什么长生之术?”
拜渊漠点了点头道:“先说说你身上纹的字从何而来吧。”
“好吧,先生,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
三人来到石柱之前。这时拜渊漠和血残阳也反应了过来。原来那座界碑与这根通天石柱是一个整体。石柱之外是一座圆形祭台。祭台的中心,便是这根石柱。
“这根石柱是空心的。”拜渊漠说道。
“先生真是神人也,竟知此柱是空心的。”
血残阳也觉得拜渊漠很厉害,竟可看出此柱是空心的。忽然,他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血的味道。他忽然明白了,说道:“这座祭台是祭血的吗”?
“没错!”
血残阳问道:“你是不是姓林?”
“不,我姓冤,叫冤仙泰。”
“你的眼睛一黄一蓝应该是他的后人。千万年了,可能姓氏也改了。”
“什么千万年了,你个小屁孩活过千万年了?别胡说了!”
“我没胡说,你一直呆在这地底是为了守护一只眼睛吧。”
“不,我不是为了守护眼睛,我是为了探求长生之术。”
拜渊漠听到此处问道“什么眼睛?”
血残阳指了指云层中的那个发光体。说道:“原来金瞳藏在这里。谷风行这只老狗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金瞳最终会被他的得意弟子带到这里。”
拜渊漠说道:“那只不过是一道虚影罢了,真正的本体在这根石柱里。另外,我也知道你身上的文字是怎么一回事了。”
冤仙泰脸色明显变了,说道:“那就请先生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拜渊漠说道:“云的背面是山壁,而柱子没入云层之中的那部分柱上存有孔洞,致使柱心与外界相通。柱心下端的物体发出的光线经折射反射映于山壁之上,再反射回地面,照亮这片空间,在下方看去就像是这个眼球存于天际之上。”
冤仙泰拍了拍手:“先生果然厉害,这都能猜到。那请你说说我这纹身是怎么来的。”
拜渊漠再次望向了那个虚影,缓缓说道:“天云易变,云意扭旋。光影曲折,字映洞天。”
血残阳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真正的古字在上方云层后的石壁上,光线反射,将字映了下来,云层变化,折射程度不同,每过一个时辰,光线照射的石壁位置便不同。反射下来的字也不同。”冤仙泰解释道。
血残阳惊叹道:“这样的设计真是巧夺天工。”
拜渊漠神识一动集中于石壁之上,如果不是有神识,真的很难发现这石壁上的字体。石壁上的字不下千字,而反射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