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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告诉我的事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前所未有过的刺激。
我在心里狠狠责骂着自己,为自己刺激带来的醋意和妒意,我已经和海竹定亲,我们年底就要结婚,我为何要对夏纪和秋彤的事如此感觉?
我明白自己心里对秋彤的感觉,但是我不能给她什么,我什么都给不了她,我只能好好面对海竹,我为何要如此臆想他们?
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很龌龊很低俗。
同时,我又想到,依照秋彤的做事风格,依照她面对的现实,她应该是不会答应夏纪任何表白的,秋彤是绝不会在目前的情况下离开李舜的,她一直就认定自己这一生只能和李舜在一起,她从没有想到过试图去改编自己的命运。夏纪的死追执着和努力,应该是徒劳的。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不由又有些轻松和宽慰,但这种宽慰和轻松却让我愈发感到自己内心的卑劣。
似乎,我不愿意看到秋彤的幸福,似乎,我宁可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她,似乎,她不能和我一起,那就不要和任何人在一起。
我似乎感觉自己的思想堕落到了和李舜同等的水平和境界。
我在矛盾和纠结中深深自责着,深深妒忌着,深深被伤害和打击着。
我在办公室里一直坐到快下班的时候,然后去了秋彤办公室。
秋彤正在审阅一个报告,看到我进来,笑了下,指了指对过的椅子:“亦总,请坐,我先不和你说话,我要看完这个报告!”
我木然坐在秋彤对过,看着秋彤全神贯注工作。
半天,秋彤处理完工作,抬起头看着我,笑着:“怎么样?假期过得很愉快吧?”
我勉强笑了下,点点头。
“定亲了,你爸妈海竹爸妈还有海竹都一定很开心吧?”秋彤又说。
我又点点头,然后说:“你在丹城玩的也很开心吧?”
秋彤笑起来:“是啊,好开心的,春天的鸭绿江,好美的。”
我的心里又开始发酸,说:“没人说你们是一家人吧?”
秋彤微微一怔,接着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你指的是夏纪?”
我没有说话。
“夏雨告诉你的?”秋彤又问我。
我还是没说话。
“呵呵。”秋彤笑起来,“真巧,我带着丫丫在鸭绿江游船上畅游鸭绿江的时候,很巧就遇见了夏纪。”
“是啊,真巧。”我涩涩地说了一句。
秋彤看着我,沉默片刻,接着说:“夏纪是陪客户去散心的。”
我有些不信,说:“你看到客户了?”
秋彤说:“是啊,两个客户,他们一起在游船上的。”
我这时有些相信了,秋彤是不会对我撒谎的。
“夏纪好喜欢丫丫啊,还抱着丫丫照了一张相。”秋彤又说。
“哦,他没和你单独合影?”我说。
“没啊。”秋彤说,“我们就在游船上短暂打了个照面,我帮他们照了几张相,夏纪帮我和丫丫照了几张,然后他就继续陪客户,我带着丫丫玩,下了游船,夏纪就陪客户去了抗美援朝纪念馆,我带丫丫去别的地方了。听夏纪说,他们当天还要赶回海州。”
秋彤似乎刻意要和我说清楚些什么。
看来夏雨的情况有误,她是主观臆断了。
秋彤的话我当然是要相信的。
我心里突然轻松起来,莫名就心情变好了。
秋彤看着我,紧紧抿了下嘴唇,眼神闪过一丝楚楚和郁郁的目光,似乎她明白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看着秋彤的目光,我刚轻松的心接着又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