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的办法吗?”
秋彤说:“除非你是市里老大,你是宣委主任都挽救不了。记住,这次是惹老大发火的,是给他脸上亲自抹黑的,这可不是小事。老大发火,谁没事去找事给自己难堪?别说总编辑,宣委主任恐怕也要挨他的批评呢,谁让这是他分管的部门呢。”
我点点头:“是这样啊。”
我心里充满了对总编辑和那个总编室主任的同情,心里又觉得有些自责,或许当初我要不在孙栋恺面前说总编辑和他竞争的那些话,孙栋恺或许不会提防总编辑,或许不会对他下手,是我的话提醒了他。
当然,我其实也知道即使没有我的提醒,依照孙栋恺的智商,也不会视总编辑视身边的危机而不见的。
饶是如此想,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和歉疚。
同时,我又为自己发现了事情的苗头,而没有及时想出办法阻止曹莉和那总编室副主任而感到惭愧,觉得心里对不住那受苦受难的那总编辑和总编室主任。
我心里知道,此事已经惹火了市里老大,总编辑和总编室主任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处分绝对轻不了。其实这事不用说,明眼人一看都都猜出来。
晚发了一天新闻看起来不是大事,但要看这新闻是什么内容,是谁关注的。
我的心持续低落,无精打采地离开了秋彤的办公室,临走时,秋彤张口欲言,似乎想和我说些其他的话,看我这副样子,终究没有开口。
离开秋彤办公室,我没有回自己办公室,直接开车出了公司院子,开到滨海大道上,在海边疯跑了半天,最后停在海边栈道边,下车,坐在海边栈道的木栏杆上,脚下几十米就是悬空的大海,波涛汹涌,冰冷的海风吹来,打在我的脸上,有点像刀割。
我看着发怒的大海,迎面吹着略带咸腥味道的冷风,心里感到很压抑,苦苦思索着,这事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挽救了吗?
我苦思冥想了半天,竟然就真的没有想到任何办法,看来真的如秋彤所言,除非我是市里老大才能决定这事处分的轻重。
可惜,我不是,我他妈原来真的不是。
正在独自发闷,烦躁地蛋疼,身后突然缓缓传来一个声音:“不想活了,想跳海是不是?”
闻声,我倏地转过身来。
李舜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李舜身后,站着老秦,老秦身后停着一辆警车。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怎么在这里?”我说,边从栏杆上下来。
“我哪里都能在。随处可在,无时不在。”李舜说,“倒是想问你,你在这里干嘛,爬在栏杆上像只猴子,想跳海里去游泳还是想自杀?”
我苦笑了下:“我来这里透风的。我以为你们已经离开海州了。”
“现在正准备离开海州。”李舜说。
“开这车走?”我又看了一眼那辆警车。
“是的,怎么样,用这车一路上安全保险吧?”李舜有些得意。
我知道搞一辆这种车对李舜来说不是一件难事,他有这个能量。
“昨晚你给老秦发短信,莫非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李舜说。
我点点头:“无意中听人说起伍德和刁世杰,可能昨晚要到棒棰岛宾馆去住,我怀疑是不是他们知道了什么。”
“嗯,很好,你做的很好。不过我们昨天下午就离开了那里。老秦发现周围有形迹可疑的人出没,于是我们直接就离开了。”李舜说,“看来,刁世杰一直对我很关心啊,我可不能忘记了他,回头要好好报答他对我的一片厚爱。”
李舜只提刁世杰,却不提伍德。
我说:“你们这就走?”
“是的,正在出城的路上,碰巧就看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