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因此生意做得顺风顺水,产业遍布州府六县。
这话音刚落便有人接道:“嘿!你们不知道了吧,这沈提辖可是人家沈知府的儿子!”
说起这话题,边上立马又有人凑过来补了句:“哎?不是听说这不是亲儿子?据说是当初沈知府娶夫人时夫人带来的孩子呢!”
“这有什么关系?要说起来这姜夫人的娘家才真是了不得的!”说话的人一竖大拇指,压低了声音接着道,“据说沈知府当初就是沾着这夫人的光才能够平步青云的,他老丈人可是在开封的大京官,小舅子也是封疆的大元帅呐!”
“哦”众人终于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沈提辖这么牛气呢!那小公子落到他手里恐怕有得苦头吃了!”
“沈提辖其实人挺不错的,为人公正,仗义也没得说,被他带走的,我看十有是那人有问题!”开口的是在一旁打扫的杂役伙计,半年多前他曾经因为嗜赌赔尽了身家,还欠了赌坊许多钱,偏偏又遇到家中老娘突发急病,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动了偷窃的念头,幸好遇见了这沈提辖,不仅及时将他犯错的举动扼杀在了摇篮里,更自己掏钱为他老娘治了病。经过这次教训,他发誓从此不再碰赌博这事,眼下只是在赌坊里做着杂役冲抵之前欠下的债。
“看不出来啊,那小公子生得也是个清清楚楚的模样”
“这就叫人不可貌相!你看他那身行头也不便宜,可出手却又没那阔气,说不定”
赌坊中的那些看客细细碎碎c交头接耳地聊着这事,直到被伙计手中瓦罐里的头钱响声打断:“来来来,下注,下注,买定离手嘞!”众人的注意力又再次被集中回了赌桌上,喊声迭起,就跟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再说离开赌场的那两个人,没走出多远,姓沈的那提辖就松手放开了那白衣公子,对着他教训开了:“我说你这熊孩子!不在家里好好念书,这地方是随便能来的么?叫爹知道的话不揍死你我他妈当你面把砚台吃了!”
那白衣公子一听到“叫父亲知道”这话当即给吓怂了:“哥,好哥哥!这事可千万不能告诉爹啊!让我吃砚台都比被他教训强!你看,难得他老人家这两天不在府里嘛,我这不是为了凑点路钱去东湖么?亲弟弟这可都是为了你的幸福,你忍心告发我么?”
“得得得,我听你诈骗,还为了我的幸福呢!”沈提辖比这弟弟大了有快十岁,宠溺是难免的,再者,他听到这理由后心里也的确是不由得起了一阵暖意,就连语气都明显缓和了下来,但当然,这不能作为纵容弟弟进赌坊的理由,“念你初犯,这次就放过你,下不为例!你下次再敢给我踏进这赌坊半步,当心我真让爹收拾你!”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那白衣公子听到这话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理包袱的他又凑过脑袋“嘿嘿”一笑,问哥哥道,“那哥,你跟我去不?”一看哥哥眼中闪过一丝心动,他眼珠子一转又接着开始说服起哥哥,“这回东湖争玄武之位,为了覃哥梦瑶姐肯定会去,这可是见她唯一的机会了!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夫妻不成情意在嘛,再不济你也该想办法去见覃哥吧?不管梦瑶姐信不信你,只要你肯好好解释,我打赌,覃哥他二话不说肯定信!”他拍了拍哥哥,“我可两年没见着覃哥了,他那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湖浪荡子,逮住他容易么?万一这回东湖没把他留住,又该消失在这茫茫的江湖中了,搁哪找去?”
“你说得也是有理”那沈提辖果真被弟弟这番话说动,他其实早也有这个想法的,但被许多公事缠住脱不了身,眼下终于是下了决心,“我明天去跟爹告个假,和你一道去吧。”
“好嘞!”那白衣公子一听哥哥答应同行,欢喜得转身就往家的方向奔去,不过才迈出两步又回过头来,拉着哥哥支支吾吾c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