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东城警备处长王一征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却听手下人报告说府主陈抚台来了,吓得连忙让秘书接待一下,自己连忙跑进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番,然后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陈抚台今年四十三岁,面容生的白净,脸圆耳大,用以前的话来讲就是长的很有福气,等王一征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却看到自己的那个小秘书已经坐在了陈抚台的大腿上,两人口舌相交,战况激烈,打的好不热乎。
之前便听说这新任的府主是个贪色之徒,王一征与这陈抚台见过几次面,只觉得这人长的斯斯文文,却并不相信,结果后来那连狗都不如的屠胖子眼睛贼尖,陈抚台刚上任便忍痛将自己的小相好送给了人家,结果从一个痞子混混,硬生生的爬到了警备处副处长的位置,地位仅次于自己。
想到这里,那王一征不由得暗叹自己固执多虑,外面的百姓将异族描绘的如同夜叉老虎一般残暴凶狠,可在王一征这种经常接触异族的人看来,异族人同样具有劣性,他们的性格事实上与地球人族并没有什么区别。
“嗯哼!”王一征看了半天的活色天香,发现这狗男女居然还有继续发展下去的势头,不得不咳嗽了一声,才将这个过程打断,那小秘书此刻满脸透红,惊慌失措的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番,随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一怔,你来了呀!”陈抚台见到王一征来了,却显得十分平静,好似刚刚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般,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做下。
王一征事实上是个十分中庸的人,在警备处干了多年,没有作出任何杰出亮眼的事情,却也没有做任何过错,在做下之后,便将整理好的资料文件递了过去道:“陈府主,按照您的指示,这一段时间再打东城加紧了严密的搜查,只是那屠胖子的事情基本已定,虽然是可以打着这样的旗号稍稍的镇压一下那些有反抗叛乱的老鼠,可实际上那些大多数都是小打小闹,并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
“是么?”陈抚台将那些文件资料大致的扫了扫,轻轻一笑,忽然“啪!”的一声将其砸在了桌子上,吓得王一征直接从椅子上直接站了起来。
“糊涂!”陈抚台瞪了一眼王一征,冷声道:“民心这种东西,从来都是顺着胜,逆着死的,我们踏足地球,狂妄自大的东欧西方的那些国家都被轻易的毁灭,而这华夏这块硬骨头,咱们却啃了多久?十几年!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华夏人任然坚信着,他们的王族会重新带领着他们收复故土,将咱们驱逐出去!这些年给予的政策,本身就是以亲抚为主,打一个巴掌给个蜜枣,可惜的是,这群列等人,偏偏不知道好歹,三年前的那个白世莺到现在还没解决呢,而现在,却又来了个圣堂!”
“圣堂?!”听到这个名字,王一征吓得变了脸色,那圣堂的名号虽然出的比白世莺晚了一些,却发展迅速,已经直逼前者,据说但凡是华夏都城,几乎都能找到圣堂的影子,稍不留意,后果不堪设想。
“没出息的东西,瞧你被吓的模样!”那陈抚台的气质心态倒是十分之好,挥了挥手又让王一征坐下道:“我探查到,圣堂近一段时间对东城的情况十分活跃,但并未涉足东城的地界,咱们若是大张旗鼓的,反而会吓跑了那群老鼠,刚好那屠胖子的事情给了咱一个机会,我让你做的,只是趁着这个时期,多多布下警备,然后将屠胖子的事情结案,恢复平静,坐等那圣堂的人上网,随后咱们一网打尽!”
说着,陈抚台微微一笑,看着那王一征道:“一怔,你可以好好的干,不出十年,这东城的府主之位,迟早是你的,相信我,我陈抚台不会亏待你的!”
从办公室出来,陈抚台并没有去找之前与自己火热亲密的小秘书,而是四处张望,在警备处找了好久,最终在二楼的会客厅里面,找着了自己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