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一笑,拿起他桌上的那一壶酒便走了过来,先往李超云的酒杯里添满酒,再帮自己斟满,才笑着说道:“先饮为敬!”说完,头一仰,一杯烈酒就下肚了。
“请!”男子亮了亮酒杯的杯底。
男子干脆利索的风格让李超云对他有了好感,也不犹豫,李超云一口就将杯中的烈酒喝光,然后同样也亮了亮杯底。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一杯酒的距离。
李超云欣赏男子的干脆利索,那名男子何尝又不欣赏李超云的果断和豪迈呢,于是这两个男人便勾搭……哦不,是勾肩搭背地聊了起来,一聊投机,干脆就将两张桌拼了起来,同时当龟公想给他们介绍“美女”的时候他们都很有默契地拒绝了。
经过交谈,李超云也得知了这名男子叫费纪,是永州人士,同时李超云也介绍了一下自己和二牛,当然,初初结识,李超云也不好意思将他那自封的封号“打不死小超人”说出去。
同桌喝酒是了解一个人性格的好方法,李超云、费纪和二牛彼此互灌,没过多久四人就熟络了,李超云也大叹知人口不知心!一开始费纪给他的印象是多么的文质彬彬,说话都是带敬词的,可是这一顿酒下来,他发现他的相人之术可以扔了!那费纪是君子?最多就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
“超云啊,记住哥的一句话,想泡妞,就要给她你是君子的感觉!呵呵,美女对君子的防御是减半的!呵呵,她们不知道,其实君子才是就是凶猛的禽兽!比如说我……哈哈哈!”
“小壮,还是处吧!来来来,哥哥我教你几招独门绝技!保管你攻城略地,任所欲为……”
“我说大力……大力!你听我说嘛……你这是什么表情?哈哈……”
醉酒的费纪将李超云三人逐个调戏,弄得他们三个的人生观都改变了,君子?或许只是书中才有吧……
“我说超云啊,你刚刚说鸡很惨,那到底是怎么个惨法啊?”人来熟,酒来就疯!费纪搭着李超云的肩膀,满嘴酒气喷到了李超云的脸上。
“鸡怎么不惨了?鸡最惨了!”李超云也是有点小醉,他摇摇晃晃地拿起了之前二牛吃剩下的烤鸡残骸——一条鸡腿骨,像教书先生上课总是拿着棍子乱晃一样将鸡腿骨晃了几下,这家伙好像觉得这样晃很有趣似的,咯咯地笑了几声。
“在我看来,鸡是一种很可怜的动物,它们的一生短暂而充满“被剧”,注意!是“被”,被动的“被”!它们被阉被杀被清蒸,被烤被焖被分尸!各式各样的招式用在它们的身上,而且它们当中有一部分还是在“蛋”的形态下就被干掉!你说它们惨不惨?”
费纪和二牛听得一阵迷糊,但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很配合地说了一声:“惨!”
“呵呵,惨吧!来,我们为这么惨的鸡干一杯!”
李超云看来是真醉了,居然为鸡都能干一杯,这时费纪和二牛也不计较这干杯到底是为了同情鸡的惨还是觉得鸡惨是应该的,他们也跟李超云干了一杯,反正他们就是认为干杯需要理由,而这理由他们又找到了。
干完一杯,李超云还不打算停下来,他继续说道:“鸡,很惨,但就算是这样,公鸡每天早上还是要负责叫杀它的人起床,母鸡还是要负责下蛋,要知道,下蛋很疼的!很疼的!”李超云连续两声“很疼”,一声比一声感情丰富,就好像他就是那一只正在疼的母鸡……
这边李超云在假疼,那边龙晴儿和小竹就是真疼了!为什么这么说?这一切还是要怪李超云!跟着李超云的这几天下来,她们每餐都只是吃李超云故意剩下来的烧烤,龙肉吃多都会腻,何况龙晴儿本来就是一个高贵的公主,平时山珍海味天天一个花样。现在难得来到了一间“酒楼”,又被接待的人说得她们口水直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