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美好的晴天,怀真正在演武场和将士们愉快的摔跤打擂玩耍,增进将士之间的感情。
……
众将士面上笑嘻嘻,心里买马匹:我们不想增进感情,放过我们吧,将军我们想训练~
就在众将士心里默默流泪时,他们的救星来了。
“报!”
“讲。”
“昨日元帅带回来的男子醒过来了,就是不肯喝药,说要元帅去才行”
怀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一脸懵逼的问道:“他喝不喝药跟我去不去有毛关系?不去!爱喝不喝,还给我省了药材钱呢!”
送信的回去传达元帅的指令,怀真则挥挥手,招呼周围的将士说道:“来来来,继续继续,不管那个丧门,咱继续!”
一个将士忍不住悄咪咪的对怀真说道:“将军啊,你看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听说这西北的风光也很是不错呢”
听说这骁国地处黄沙地带,长达千里的荒漠景观是壮丽的很,可惜一直带队行军没事间看,是时候谋划谋划出去溜达的事了。
怀真看各位将士都用期盼的眼神瞧着自己,心想算了,叫众将士散了训练去,一个个将士都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办公厅,怀真一屁股坐在厅中央的主椅上,看着面前的沙盘,仔细的思考者如何攻下骁国,然后出去玩的事情。
脑中正有了个大概思路,又是一名士兵来报:“主帅!那个人质听说您不来,就起身晃晃悠悠的往您这跑,拦都拦不住啊!”
思路被打断的怀真拍桌而起,怒道:“你闹呢?你们一帮人连个脑残都拦不住,我要你们干什么!”
一见主帅动了怒,小士兵连忙大声喊冤:“我们哥几个是真的挡不住那位大兄弟啊,您说别弄死人质我们也不敢下重手啊!”
说着,那一抹红就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后面跟着一帮子人停在了办公厅门口不知该不该进。
那一抹红直直的朝怀真而来,似是要说什么,待快到怀真面前时,怀真下意识的就一记手刀,那一抹红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怀真侧身躲过撞过来的头,抓住了他的胳膊拎起来,才没让那一抹红和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接触。
扭头对门外正在踌躇的士兵喊道:“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抬走!”
几个士兵麻利的接过那一抹红,将人抬了出去。
做回椅子的怀真扶额沉思,这位骚红人质是谁呢?看他衣服料子应是来自南国独有的鲛人纱,那可是一匹千金的稀有布匹呐,其珍贵肯定是不言而喻。
能穿鲛纱的人必定非富即贵,能出现在战场上且有蛮力吉护着的人,想来也没几个,可为什么身份如此尊贵的人被我俘了却没人来要人呢?
这不正常啊!
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没有传回来消息,这一身红衣的男子到底是谁呢?
不行!我得去看看,翻翻他身上有没有令牌或者是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什么的。
说走咱就就走,怀真动身去找这位疯疯癫癫的红衣男子。
怀真吩咐下去,叫众人退下,关上门开始二话不说的开始在一抹红的身上寻摸东西。
到头来就发现他脖子里挂着一个没有任何花纹的小破布包,打开是一块泛着莹莹润泽的白玉石,这玉石似是和田白玉,可纹理又不甚相像,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白玉是块古玉了。
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
这玉在人手里养的也有些年头了,应是极为喜爱贴身之物吧。
可为何要装在这简陋的小破包里,这绣工差的都快跟我有的一拼了。
正在怀真吐槽小破包时,一股尘封许久的记忆席卷而来,许多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