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位,对皇上不敬意欲谋反的的话么?皇上应该知道臣是不会因为谣言困扰的”
赵砚疲惫的揉着太阳穴,一袭的黄袍衬得他越发威严,短短半年多的时间,竟不见了当年的少年模样:“那……为何……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
怀真答道:“臣……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是一些明明早应该明白却放任发展的事,是时候斩断继续发展的念想了。
赵砚道:“你前些日子找我要游玩机会时,怎么不见你想明白?”
此时赵砚一直不明白,明明前几天才跟我有说有笑的,没过几天,怎么突然就跟我生疏了?为什么呢?是什么原因呢?
怀真道:“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
或许更久之前就想明白了,只是下不了决心而已,既然不可能的事,就不要对他抱有幻想了,这不是作为一个为国效力的将军该想的。
情啊,爱啊什么的,不就那么回事么?换谁不行啊,非得是赵砚?过一阵子就好了,再深的情也会被时间磨没的,趁赵砚没陷得太深断了他的念想吧,对谁都好。
赵砚停下揉太阳穴的手,好奇的看向仍是一脸平静的怀真问道:“想明白什么?”
怀真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心里做出一个很重大决定,眼神格外坚定决绝的看着赵砚,一字一句的说道:“……君臣有别!”
赵砚好像明白了怀真的意思,却又好像没有明白,或者说是在下意识极力否定那个不好的念头。
看着面前这个刚从佩兰婚礼赶来还没来得及换官服,身着桃红色的华美衣衫,面上微微施有淡妆的娇美佳人,明明该是带着盈盈笑意的嘴角,这时却冷的不像话;明明是那样万分熟悉的面孔,却头一次感到冰冷陌生;明明是那样思念喜欢的人,此时见到她为何有一丝心痛呢?
赵砚此时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说道:“君臣有别?就因为君臣有别?好……好!好一个君臣有别!!”
无论赵砚情绪怎样失控,怀真依然冷冰冰对赵砚说道:“还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么?我们……”
“住口!!”
赵砚大声嘶吼着,让怀真未说完的话止于嘴边。
怀真的确顿了顿,不过她这个人有个毛病,一旦决定说什么就习惯的将话说完。
“……不可能”
这一刻赵砚是彻底明白了的,连安慰自己的幻想都不曾有了。
我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么?早知道了,就是一直告诉自己是错觉罢了。
她的一个眼神,自己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她的一个字的语气一个小动作都能看出来她的喜怒哀乐。
哪怕她易了容,变得面目全非自己也是能在人群里一眼瞧出她的。
赵砚颓废的坐在地上,怀真安静的站了一会儿,便对赵砚说道:“如果由我出征骁国没有异议的话,就请皇上拟旨我就吩咐下去了,时间不等人”
时间不等人?没有异议就拟旨?当真是绝情!
好!好!我这就拟旨,君臣有别?你愿走就走远些好了,我赵砚贵为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也不缺你一个!也不是非你不可!
赵砚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又端起皇帝威严的姿态,找了张纸大气的落笔拟旨落玺,扔给怀真后拂袖而去。
怀真捡起纸张就去落实出征之事,战事瞬息万变从来不能等人,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以国家最大利益为重,哪怕是献出自己的头颅。
这是怀真的父亲曲老将军告诉怀真的,怀真也明白,即使心中万般疼痛仍要坚强的面对一切,万军的统领不需要儿女情长,只需要头脑理智冷静的将领。
也许是从那天起,怀真的笑容不再那么温柔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