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南怀康这般模样也不单单全是相思所致。
这些天了本以为可以大展拳脚的他,被南鞘州上下的官员限制的死死的,他的每一项谏言全部被驳回,他的每一个提议都被反驳的体无完肤。
而且不光是这些官员,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曾支持自己,甚至明显的流露出了反对的意图。
这些都让南怀康心灰意冷。
已经三天没有前往议事殿了。这三天他试图私下拜访父亲,希望阐明自己这些天所有的提议谏言。
可却被拒之门外,只换来冷冰冰的一句“去议事殿再谈这些。”
这三天来他也想过去改变,可脑子里一片浆糊,别说去做出改变,坐在那里就只是感觉自己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
“你这几天的所做所为令为师很是失望啊。”这句话令南怀康浑身一激灵,急忙回头看来。
来人正是索瓦阿鲁埃,还有被派来保护他的一名高手。
“师父。”南怀康惭愧地低下头,确实正如索瓦阿鲁埃所言,这些天的颓废根本无法反驳。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
南怀康摇摇头,他现在就连开口说话都不太敢,他已经失去了当初那份自信,变得有些怯懦。
“你错在没有搞清你现在是在南鞘州而不是在海外,你错在你还没有权利和威严的时候做些你做不到的事,急功近利,好高骛远。”索瓦阿鲁埃劈头盖脸就是一番毫不留情面的指责。
“你可知道为何还未到晚归城,为师就和你分开了,你可知道为何为师非要冒着大风险偷偷摸摸的来到这州主府来好好骂你这臭小子。”
这话说的南怀康有些尴尬,虽然他看出了师父是偷偷进来的,但他本来是想装作不知道的,可师父直接挑明了,还问他为什么
“弟子还是不清楚。”南怀康很是为难的回答道。
“我不是你们剑洲大陆的人啊。”就这样简单的一句一下就把南怀康点醒了一半。
“海外奇淫巧计,不值一提。”“蛮夷之地皆小道尔。”当时这些官员反驳的理由中最为被南怀康所忽略的一种,此刻被南怀康想起,这看似并不重要的理由似乎才是重点。
剑洲大陆的人都重视传统,除了东鞘州之外的三个大州更是如此。自己谏言的时候因为在海外待的太久,所言都是按照海外的习惯来的,现在想来自己的立证在那些官员眼中就是用一些低级的方法去解决一些低级地方的低级问题,根本不屑一顾。那些官员都没有拿出端正的态度去思考,甚至一听是来自海外的东西,剩下的连听都不听。
“若是被人看见你跟我在一起,你就更加不被那些人看好,我难道过来看你难道不能正当的递拜贴过来吗?还不是为了不让你再多些和我们相关联的地方。”
“可老师,徒儿这些年学得的全是议会的东西,若真是不能通用,徒儿这些年岂不都是白费了。”
“砰”索瓦阿鲁埃是真的有些生气了,那个充满自信,学富五车的弟子怎么就成了这个窝囊样子。气的索瓦阿鲁埃直接就用手杖狠狠地打了上去。
“你就不能动动你那猪脑子?什么都要我像你还是小孩子时那样一点一点教你?你看看,你看看。”索瓦阿鲁埃抓起那些桌子上放着的写好的谏言书。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索瓦阿鲁埃毫不留情面,直接将这些东西撕了个稀碎。
南怀康大气不敢出,其实他也已经意识到问题了,只是老师在气头上,南怀康也不好说什么。
撕了不少东西,索瓦阿鲁埃坐在椅子上喝了两口茶,气也消了些。
“你给我说说你接下来该怎么办,说不好你就不要再叫我老师了!”
这话可就相当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