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的敲打声已经变得比记忆中的更富有节奏,多年不见,没想到肖一剑的锻造越发纯熟。
“哐。”那身蛮力也在成长啊,那些像是每次锻造前的试手这些习惯也都没什么改变,那随手造出的低配版“撕心”“裂肺”似乎看起来也还不错的样子,其实早在钟易寒这种境界,有没有兵器对他的影响已经不像年少时那般重要了。
“撕心”“裂肺”也就只会让钟易寒省些内力,省些心思。所以铸造台上那已经做好的劣质成品其实和肖一剑接下来要做的真正的成品,对钟易寒实力的影响差别更是微乎其微。
倒不是说肖一剑铸造出的兵器没什么用,而本来就是钟易寒这个练拳法的使用兵器才显得奇怪。
但钟易寒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年少时“撕心”“裂肺”带来的提升,也习惯了有了“撕心”“裂肺”他从本来的拳法中演化出来的一些新的招式。
而且年少时第一套“撕心”“裂肺”做出来的那一天,两个少年互相争执讨论,提出的一个个想法,一点点改进,一丝丝的调试着大小长短是否合适当时还没有这么有力的细胳膊小手。这些东西同样是钟易寒不愿舍弃的。
“刚才你输得特别快,我看的不是特别清,是不是像这样。”说着肖一剑试着挥出一拳。钟易寒毫不留情以拳对拳。痛的肖一剑不行,钟易寒当时虽然还未练到家,但从对拳法的理解上碾压一下肖一剑还是随随便便的。
“你不疼吗?”肖一剑有些不服气的又用自己的拳头狠狠的和钟易寒的拳头撞了撞,疼的子哇乱叫。
刚刚输的很惨的钟易寒看肖一剑这个样子总算找回来了一些自尊,带着些教训的口气说道:“我练过,而且你疼是你攥拳的方式都不对。”
“那你说说怎么用拳,你不说清楚我也没办法给你做出合适的兵器。”
“我不需要兵器。”其实钟易寒已经被肖一剑刚刚那番有兵器会更强的理论说服了,而且练拳的时候钟易寒有偷偷看过《拳法总纲》其他的拳法,书中有一些历史上出现过的给练拳的人锻造的兵器的图片,钟易寒也是很向往,但是钟易寒练的这门拳法有些特殊,那些兵器不太适合他。
至于肖一剑号称要专门给他做兵器。若是器卫的掌管者肖师伯帮自己自己肯定会同意,甚至是器卫任何一个师兄师姐都可以,至于肖一剑这个未来的器卫管家,等他真的有可以帮他铸造兵器的能力,那时候自己肯定已经强到没必要用兵器的程度了吧。
不是钟易寒故意看不起肖一剑的铸造水平,而是像他们这些将来要继承无名令的人,最被看重的是武学上的天赋,而先学习的也是以武艺为主,各卫的事务反而在其次,肖一剑和自己差不多大,刚刚比武又夺得魁首,武艺这般超群,就算真的是天赋异禀,钟易寒也不觉得肖一剑有功夫让他的锻造也有一定水平。
所以钟易寒没再理会肖一剑,继续俯下身来用双拳支在疙里疙瘩的石板路上,兵器什么的只是一种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自己还不够强,自己只要更强就行了,再也不会给师父丢脸。
虽然钟易寒明摆着不想再理肖一剑,但肖一剑却有些锲而不舍。
“你不愿意要兵器,但教教我拳头该怎么握总该可以吧。”
“我看你那么厉害,要不是没有兵器,这次比试肯定是你最厉害。”
“我看看”在肖一剑趴下来去看钟易寒支在地上的手的时候,钟易寒终于有反应了。
虽然主要是因为肖一剑比较烦,但师父也说过要和这些师兄弟打好关系,就像师父平常都不苟言笑的,只有今天比试上和师叔伯都很聊得来。
这家伙虽然“意图不轨”但总的来说是在请教武学上的问题。
“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