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在死亡舞会中跳舞的舞者,虽掠夺走一条条生命,而我自己呢,也不过是在刀尖上跳舞罢了,舞的不好就会就会脚下的利刃所杀。
怎么又有点哲学家的味道了?(其实是三流苦逼写手的味道了。)
“呵呵。”我露出嘲讽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敌人的无能,也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哒哒,子弹不断射击,压制敌人,咔,弹夹又打空了,快速替换弹夹,继续射击,不过这次射击慢了很多,给敌人留下了很多机会,没错,我要引出他们,如果他们一直多在拐角我的子弹总会打完的,而且在这吗耗下去,只会对我的局势更加不利。
又打出几发子弹之后,我刻意的停了下了,敌人没有立刻出现,而是大声用德语叫喊了两句,我猜应该是说敌人没有子弹了,或者枪卡壳了之类的话。
敌人冲出,持枪对准我,之后用德语大声向我喝喊着什么。大概是说举手投降吧,我暗暗想到。
我也没有立刻开枪,而是等敌人多出来几名后,突然抬起已经放下的枪,开火,一道火蛇自枪口射出,快速点射。
敌人的子弹也向我袭来,子弹打到我右肩,啪,被外骨骼弹飞,打在墙上,留下一道痕迹,带起一缕石粉。
成功解决掉了六名敌人,而我的外骨骼也多出四道痕迹,最危险的一颗子弹深深的镶在外骨骼上,扫了一眼,大概判断出一点,我的外骨骼差点让打透了,真是吓人啊。
咦,又是胸口处,该不会是外骨骼的胸部防护比较弱吧?
没有时间在想这个问题了,敌人也学我刚才那样,把枪伸到外面射击,心如止水,瞄准,射击,打中那家伙的手了。
哈哈,干的漂亮!心中好好的夸了一下自己。
又打空了一个弹夹,我快速更换弹夹,等一下,弹夹中似乎是特殊子弹,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弹夹。
这是?钢芯弹,太好了!我辨认出子弹后高兴的想要高声欢呼,其实,我都没有注意我有带特殊子弹。
换上弹夹,射击,子弹轻松的打透了墙壁,就像刀切豆腐般简单。
嘿嘿,似乎胜券在握了。
不过我似乎忘记了没有人会不反抗等死,更何况我面前的是纵横欧洲的德国职业军人。
他们冲出了拐角,一群人向我射击,真是该死透顶,至少有五发子弹打中了我。
我疯狂的回击,见鬼,周围根本就没有掩体。
我只有回击,对拼子弹了,手中的弹夹很快打空,打倒了十几名敌人吧。
更换弹夹,继续射击,该死我感到左耳火辣辣的痛,左耳处的防护被打穿了。
“啊。”我痛的叫了一声,我的右肩也挨了一发子弹,左手接过枪,射击,右手接替左手工作,护住胸,总感觉胸部防护太差啊。
纳粹士兵开始撤退,不,应该是说溃败,或许对他们来说,一个穿着奇怪铠甲,中了这么多枪都没事的家伙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吧。
没有管伤口,我追击敌人,绝不能让敌人重新整合起来发动反击。
一个可能有些奇怪的画面出现了,一个穿着奇怪薄甲的人,手握突击步枪,撵着二十几名纳粹跑。
果然战斗并不是全在拼人数,士气也非常重要。
子弹射出,一名名纳粹被打倒在地了,这些人已经被吓破胆,他们甚至不敢再回头,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兵败如山倒,真是可悲啊,二十人如果能合理制定战术就算解决不了我,也能给我重创。
不过敌人被吓破了胆,所以他们死掉了,在战场上把后背留给敌人就是把生命留给敌人。
胜利只属于勇者,嘿,给自己来了个小小的赞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