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阵法因某些原因差点被毁,我天庭一众几乎耗尽所有精力才得以让大阵恢复如初,若非如此,十阎殿之乱,我天庭又怎会几乎覆灭,最后只留下了天帝这一个光杆司令,而这一切每任会长都是知道的,不过除了天帝直接相告,否则都是三缄其口,不可言传。”说完,黑衣人长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思绪万千,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天帝那神伤的面容,而此中又一番曲折却是不能道明。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先任会长对天庭覆灭一事三缄其口是这等原因,此事牵扯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被有野心的人知晓,这世界恐怕是危险了。”会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当了三十多年的会长,此等之事竟然全不知晓。
“此次前来除了告知这等是,最重要的是有人已经开始破除封印了,就在昨天,我阵法之南的本源之力已经被毁掉了,我的力量不足以恢复此处,所以此次前来有两件事要拜托你。”
“但说无妨。”
“第一件事情是寻找旱魃一族高层,做好阻止他们破阵的准备。”
“你是说此次是旱魃一族的高层所为?”
“确认无疑,他们的目的是想要翻身,解除当年布置阵法对他们的影响。”
“这影响是为何事?”
“旱魃一族本是黄帝直系后人,但是因为犯下重罪,造成社会动荡,随意插手非术士界的事情,结果被审判为罪民,永世为奴,后来在布置阵法时需要有族落承受两界的因果反噬,天帝许诺若是旱魃一族愿意则接触他们奴隶的身份,旱魃一族同意后便成为了此阵法的因果承受者,结果全族变得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术士都是厉鬼一般的样子,而且修行的任何阵法施展起来都阴寒无比,充满着邪恶气息,正因如此,旱魃一族全族隐世不出,数百年来恐怕一直在尝试各种方法解除这种因果反噬,不过都没有成功,后来近百年来不断请求我解除金陵的大阵,不过诸位天帝都没有理会他们,没想到他们被逼急了,直接自己来解除封印。”
“没想到竟是这样,不过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们解除阵法的后果?这样不是省事一些吗?”
“此事牵扯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旱魃一族这么多年下来,我早已不放心,而且他们并不一定会相信我,可能还会认为我所说的是来搪塞他们的,所以不能一蹴而就,只能找到他们后一位位去疏导,让他们接受这件事,但现在他们的行踪不定,所以还得靠术士协会确定他们的踪迹。”
“如此说来也是,此时我会去做的。”
“第二件事是要找数十位圣术士或者圣法师,半年后重构南边的本源之力。”
“数十位圣术士或者圣法师?这个恐怕有些困难。”
“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会另想办法,只是,哎。”黑衣人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为难。
“并不是做不到,只是其中的真正缘由要告诉那些人吗?”
“尽量不要谈及,实在不行,可以透露一些关键的,但是告诉的人一定要是能够保守秘密的人。”
“行,我会尝试联系的。”梵天想了一会儿,答应道。
“麻烦了。”
“不过为何是半年后才重新构造力量本源?”
“两界的排斥在半年后达到最大,那时构造本源之力成功率最大。”
“原来是这样。”
“行,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黑衣人便站了起来,不过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还有一件私事,想拜托一下。”
“无妨。请讲。”
“上次信中说的韩宇,还请好好栽培,可以为难或者磨砺他,但绝不能让他成为我东方术士界的对立方。”
“这个自然,不过我想请问一下,这个韩宇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