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楠c谢广源等几个年轻辈见秦风从头到尾都一副淡然的神色,心里顿时不由的来气,觉得他太过傲慢无礼了,对他更加的不爽了。
在他们的眼中,谢严是何等人物,许多在外头威震一方c叱咤风云的人物,在他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秦风即便是个武道高手,年纪轻轻的暗劲中期就已是顶天了,哪有半点资格在谢家人面前傲慢?
谢楠c谢广源兄妹心里都在想:“爷爷定是被这姓秦那天的杂技给耍了,我定要当面拆穿他!”
原来,秦风那天的浮木破浪而行对谢楠c谢广源两人实在太过震撼,回去后就一直在思索其中的问题。
在某次偶然的机会下,他们竟发现马戏团里的人竟也可以做到类似的举动,便一心认定了秦风是通过杂技别有用心的欺骗了他们爷爷。
不过让人苦恼的是,谢楠和谢广源虽然将他们的发现告诉了爷爷谢严。
但奈何谢严却不仅不信,反而把他们斥责了一顿,还让他们以后都不许将“秦大师”跟耍杂的人相提并论。
“哼,什么秦大师,分明就是个想高攀我谢家的江湖骗子!”
谢楠暗暗咬牙,一双杏眼时刻紧盯着秦风,打算一是有合适的时机的话,立即就来揭穿他。
谢严邀请秦风最后到了一间古香古色的客厅,分宾主坐下,自有佣人奉上了好茶。
秦风品茗了一口,觉得那茶醇厚甘香,绝对入得世间茶品中的上佳行列。
谢严也喝了一口茶,然后道:“不知秦大师”
秦风摆了摆手,“叫我秦风即可。”
谢严没有坚持,改口道:“不知秦先生的师承是出自哪里?”
秦风想了想,黄龙真人将他带到灵界,给了他一边修炼之法,是他修道的引路人,但没有拜过师,也算不得师傅。
在那之后的数百年里,秦风也曾短暂的入过宗门c拜过师傅,但总体上都不长久。
而那几个的师傅还基本都是冷漠型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修为最高的也只到金丹期,后来都作古仙逝了。
那几个师傅在秦风的人生中就犹如昙花一现,如今也几乎都快忘掉姓名了。
于是他便只好答道:“恩师们都已驾鹤西去,不提也罢。”
谢严连忙告罪一声,而谢楠c谢广源却在心里冷笑。
在谢楠和谢广源兄妹看来,秦风肯定是野路子出身,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师傅,“驾鹤西去”什么的不过是搪塞的言语而已。
谢严随后感慨道:“秦先生没有师傅指导,却能有这么高深的修为,真是让人钦佩啊!”
秦风喝了一口茶,“这没什么,只是靠着上天赐予的过人天赋罢了,实在不足以称道。”
“真是凑不要脸的”
谢楠心中的不爽已憋了许久,刚才听了秦风的话后,终是没忍住怼了他一句。
谢严立即严着脸呵斥道:
“楠儿,你平时的家教素养都去哪了,再这么不知轻重,你就回镇海市去吧!”
谢楠由于自小有练武天赋,更是在十多岁时就修炼出了暗劲,故而向来十分受谢严的宠爱,没想到此时却说出了这么重的话来。
谢楠瞬间就红了眼,强忍着泪水道:“爷爷,我错了,‘秦大师’,我为刚才的话语向您道歉。”
秦风摆了摆手,并没有将刚才之事放在心上。
谢严此时向魏如正点头示意了一下,让他将其他不相干的人都带出了客厅。
随后,谢严才小心斟酌着向秦风问:
“那天老朽见秦先生浮木破浪而行,不知修为可是已到达了化劲?”
谢严将话说完后,便满脸期待的看向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