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忘忧每次都会尝试运用内力为封如钰施针,楚忘忧尝试很久了,虽然没有出过错,但是也从来没有成功过。
所以,唐安所说的以气运针,楚忘忧还坐不到,不过楚忘忧也没有想过放弃,毕竟,来日方长。
这日,楚忘忧又照例尝试运用内力驱动为封如钰针灸。
楚忘忧只觉得手中的针仿若离弦的箭一般朝楚忘忧平时为封如钰所扎的位置。
楚忘忧生了一丝心悸,看没有任何差错,这才定了心神,再次施针,那针依然精准无比的落在了楚忘忧想扎的位置上。
一根,两根,三根针针精准无比,连一旁的韩十君也看得神色一震。
直到施针完毕,韩十君才问道:“不知道姑娘,你刚刚可是以气运针?”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我师父也没说炼成了是什么样。”楚忘忧并没有太激动,反倒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曾也听我师父说过,这以气运针,若是习得大成,就是你与患者相隔十米八米的都能,将银针准确扎入患者穴位。当今,我也只听说过一个人会这以气运针。”
“谁?你师父吗?”楚忘忧有些好奇的问道,原来是有人会的,难怪唐安知道。
“不是,是我师父的一个故友,以前也是在太医院的,只是我去的晚,并未见过。如今师父也没有那人的消息了。”
“那,那个御医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子,你师父有说起吗?”
“名字我自然是知道的,叫唐安。不过这名字在整个太医院,乃至整个宫中都是一个禁忌。我师父也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思念起他。我跟着师父久了,略知晓些。”
楚忘忧突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韩十君见楚忘忧思虑重重的,今日恰好不是自己在钰凌王府照料钰凌王,便朝封如钰行了礼,对楚忘忧打了招呼回宫了。
楚忘忧心不在焉的朝封如钰行了礼,便朝正厅走去。
“忘忧,想什么呢?忙了好一会,也累了吧?去花厅用点点心,刚刚我让人给你熬了一碗燕窝。”白锦笙走了进来朝楚忘忧说道。
“好。”楚忘忧应了一声,将唐安的事情抛之脑后。
在花厅,楚忘忧喝了一盅燕窝,便同白锦笙闲话。
“对了,你上日不是说要学我绣荷包吗?”白锦笙说道,便朝身旁的丫鬟示意一下。
片刻之后,便见丫鬟将不同花色,不同图案的绣布拿了上来。
“你看看,你喜欢什么?刚好今日无事,我教教你?”
“好呀。”楚忘忧说着,拿了一个图案简单的。
“你可小心点,别扎了手。”白锦笙关照的说道。
“嗯,知道。我哪儿会那么笨。”楚忘忧笑了起来。
“对,忘忧这么聪明,肯定是一学就会的。”白锦笙温柔的说道。
楚忘忧像模像样的跟着白锦笙学着,学了一会儿,便见府中的丫鬟领着玉暖来了。
“玉暖,怎么了?”楚忘忧看着玉暖气喘吁吁的样子,便问道。
“郑王妃同郡主在府外求见,侍卫在门口守着,那郡主热晕过去了,小姐你回去看看吧。万一,有什么闪失?”
“他们见我干嘛?”楚忘忧明知故问。
“郑王妃想找小姐为郡主解毒,自午饭后,便一直在府外等着了。”玉暖说道。
原来,自从上次,郑嫣然同楚忘忧吵了一架之后,王府,便一直找京中医师能人为郑嫣然看病解毒,可是,一个个医师,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郑嫣然虽然看起来无碍,但是还是提心吊胆的。
且郑王妃又听闻,当然跟着郑嫣然的丫鬟说起,那毒本就察觉不出异样,只有日积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