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是举行的小校晚宴,全军参与,众士兵欢腾起来,不管是输是赢,都显得异常兴奋,每个营中都点燃了上百个篝火,士兵们围着篝火,吃着烤肉,喝着难得能喝上一回的烈酒,唱着歌,跳着舞。
轩辕龙战也参与其中,向每个军营都敬了酒,他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极大的欢呼,表现出他在军中的影响力。
轩辕龙战表面上与士兵同乐,可是心中的忧患始终无法去除。
因为整个军营里,只有他和呼延灼二人知道,赤炎国的铁骑离踏入青离国的疆土已经很近了。他准备这次小校结束后,明日休息一天,从后天开始,就要进入全军戒备的紧急状态。士兵们此刻的放松休息,也许将会是战争来临前的最后一次休息了。
晚宴时刻,雾隐想在其中寻找白穹庐,说明明日无法找他去玩,可是找遍了整个金牛营,都不见其踪影,一个营里四千多人,也许错过了吧,雾隐这么想着。
找不到白穹庐,雾隐又回头去找铁匠李,但铁匠李似乎也不知去了哪里,雾隐无奈,只得回到金牛营自己的营帐。
茫茫夜色的草原上,几万人的盛大宴席,欢乐的歌唱声和跳动的火光就这样随着星转月移,逐渐陷入无边的寂静里。
篝火熄灭,黎明到来。
今日全军得以休息一日,狂欢后的玄武军士兵们,大都躺在营帐里不愿起床。
终日不断的军队起床号,也难得的没在今晨响起,但习惯了早起的少数一些士兵,还是从营帐里出来。
雾隐来到铁匠李的营帐,看到铁匠李正在呼呼大睡,营帐里满是酒气,想来铁匠李年纪大了,酒量不如从前,却在昨晚喝了超过平日的酒量,所以宿醉未醒。
既然铁匠李还在沉睡,雾隐便趁机来到军营后面,想见到白穹庐就回去。因为没有约定见面的时辰,雾隐以为白穹庐也在睡觉未醒,心中想着不知要等到几时。
可是等雾隐来到约定之处时,发现白穹庐已经在那里等他,白穹庐背对着营地,眼睛望向日出的地方,怔怔出神。
雾隐咳嗽了一声,白穹庐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回头见到是雾隐,受惊的神色隐去,脸上写满欢喜,白穹庐说道:“我以为你不来了。”
雾隐说道:“本来昨日想告诉你今日不能出来找你玩的,哪知一直没有机会。”
白穹庐问道:“为什么?赖在军营里,有什么意思?”
雾隐摇了摇头,说起了铁匠李的事。白穹庐脸现惊讶之色,说道:“原来你是铁匠的儿子。”
雾隐脸现不虞,说道:“这又如何,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心中却想到,其实我连铁匠的儿子也算不上,只是一个没人要的,甚至被自己父母都抛弃了的野种。”
白穹庐失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你是铁匠的儿子,武功却又如此厉害,真是了不起。”
雾隐不能说出姬隐之事,只得默默承担这种夸奖。
雾隐反问道:“你呢?你父母是谁?你又如何练得这般高强?”
白穹庐说道:“我的出身,唉,不说也罢,咳咳,我不说,不是因为不想告诉你,而是有重要原因的,我比一般人武功高些,是因为我家里帮我请了几个民间高手,教我习练血脉,打开窍穴,所以才能比别人厉害些,比起你来,尚自不如。”
雾隐听他不愿说出自己的来历,本来有些不高兴,但后来听他这么坦白,习练血脉的事也不瞒他,还将自己捧了一捧,想到自己也同样得瞒着他关于姬隐的事,心里便渐渐平衡了。
雾隐问道:“教你的民间高手?只教你血脉运行之事吗?为什么没有教你拳法刀法枪法?我看你和别人比试,来来去去,就是野战八式这么几下。”
白穹庐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