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就跟着父亲开始出诊,是村子里数一数二拔尖的人。
年芳十四,来陆家上门提亲的人却早已把陆家的门槛都快踏烂了,只可惜陆家一直不满意,确实能配得上陆雅琴的人太少。
长亭外,陆雅琴看着眼前的淼淼河水,收回了思绪。
曾清风也同样屏气凝神目光柔和的看向她道:“陆小姐,不知你心目中的青年才俊是何模样?斗胆问一句,是如同樊公子那样的吗?”
陆雅琴知道他话里有话,又想起前些日子樊家来陆家提亲的事情,顿时脸颊绯红,低头不语。
曾清风看到她这副模样,自嘲道:“如此便好,是曾某自作多情了,恭祝陆小姐和樊公子喜结良缘成双成对,告辞!”
说完,曾清风几欲离开。
陆雅琴激动的叫住了他:“曾公子,请留步。请听我一言,虽然前些时候樊家是来过我们陆家提亲,但我并未答应。樊公子虽好,在我眼里却不及某人。”
陆雅琴娇羞的脸,藏不住的万种柔情,任谁看都觉得动心不已。
曾清风一听,眉毛轻微的上挑,抿嘴笑道:“如此便好,陆姑娘的心意我已知晓,容他日曾某亲自登门拜访。”
陆雅琴一听,知他是打算上门提亲之意,一时喜出望外,开心不已。
又过了几日,恰逢七夕。
裴秀秀从山上下来寻找曾清风,远远地她看见小河边曾清风和裴秀秀有说有笑的在一处说话。
她一时高兴就直直地跑向他们,哪知用力勇猛,一时收不住脚,冲进了小河里。
惊慌之余,她拽着陆雅琴双双落进了水里,只听见一阵女尖叫和水里扑腾扑腾的声音。
看着双双掉入河中的裴秀秀和陆雅琴,曾清风丝毫没有犹豫跳下河游向了陆雅琴。
不一会,曾清风喘着粗气拖着陆雅琴上了岸,陆雅琴早被吓得面如土色,嘤嘤啼哭。
曾清风安慰了她几句后,着急地看向了水中的裴秀秀。
只见她全身湿哒哒拼了半条命爬上岸,裴秀秀喘着粗气用手指着曾清风的鼻子骂道:“你个见色忘义的死清风,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水淹死啊?”
曾清风冷冷的回答:“你水性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淹死?连我的游泳也是你教的。”
“你……你……”裴秀秀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曾清风直接忽视了她,温柔地搀扶着受惊的陆雅琴道:“我们赶紧回去吧,免得着凉了。”
裴秀秀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道:“就算是这样,你现在也不用在我面前秀恩爱啊!你看看场合觉得合适吗?”
曾清风再次忽略了她,如同空气般直接无视。
裴秀秀伤心地跺着脚大骂:“你…你…”
看到曾清风和陆雅琴远远离去的背影,裴秀秀哭着来到曾大娘家告状。
曾大娘看到全身湿漉漉的裴秀秀,亲自拿来干衣服给她换上,又熬了姜汤给她驱寒。
裴秀秀喝完姜汤,委屈的抱着曾大娘道:“还是奶妈对我好,清风哥今天太让我伤心了。”
曾大娘亲密地搂着她,拍拍她的肩膀笑道:“秀秀可是吃醋了?要是果真是这样我就开心了,说明你的心里还是有阿离的。”
裴秀秀反驳道:“大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
“只是怎样?”
“哎!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不理清风哥了,我要跟他绝交半个月。”
话说到一半时,只见曾清风推开门进来了。
“谁要和我绝交半个月?”曾清风竖眉问道。
曾大娘笑笑:“没有,秀秀说笑的。”
裴秀秀嘟起嘴说道:“我才没说笑。”
曾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