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齐思清吓了一跳,连忙朝后面坐着的那些特勤人员一个一个地看过去,都是些年轻人,尤其是刚刚通过试炼的,大多是些荷尔蒙分泌旺盛喜欢自作多情的年轻人们,顿时骚动起来,期待地看着那双秋水眸
子在他们脸上扫过,偶尔目光接触,就会心跳激动地低下头,暗暗捏紧拳头在心中暗爽不已。
早已经见怪不怪的齐思清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个一个地看过去,目光最终停在了最后面一排那坐在左侧靠窗位置上,差点被堆成小山样的行李淹没在其中的年轻人身上。
这家伙好像有点面熟啊!?
齐思清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年轻人,只不过细看之下,又不太像,而且,跟之前那个狂妄无比的家伙比起来,眼前这个年轻人少了些锐气,却多了些猥琐。
更让她想起来就郁闷的是,当时这家伙来办理调任手续的时候,自己刚好在洪天义的办公室里,之所以印象很深,是因为那家伙一进来就毫无顾忌地盯着她看。 平时无论在九灵院还是异能局,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关注的目光,齐思清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性子虽然冰冷但也不是不近人情,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本来就是发现美好的东西的,总不能因为别人看自己几
眼就跟人家急。 但让她受不了的是,别人看都是偷偷摸摸匆匆一瞥,这家伙倒好,简直就是毫无顾忌地把自己从头看到脚了,甚至强忍着怒火在洪天义吩咐下转身给这家伙倒茶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自己关键部位上那道
游移不定的目光。
对这种轻浮的货色,齐思清是从来不会给好脸色的,当场就将那杯茶水递过去的时候,故意一松手,想要借故不小心泼那家伙满身满脸。
谁知道那家伙简直是轻浮得没了边,在自己递茶过来的时候,就趁机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还使劲在上面揉了揉。 偷鸡不成蚀把米,茶没泼到对方身上反倒被占了便宜的齐思清,差点没当场翻脸,而因为齐岳水的关系从小看着她长大更是当成自己女儿看待的洪天义,竟然破天荒没有半点表示,只是挥了挥手让她先离
开。
于是,咬牙切齿离开老头子办公室的齐思清,在心里不断诅咒那个登徒子货色不得好死的同时,也不断安慰自己权当是被鬼摸了,只是这样一来,倒还真是对这家伙留下了更深的印象。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才刚进入异能局没几天的家伙,竟然被挑选进了这次的队伍。
不过很显然,这家伙人缘不好,一车人竟然没有一个愿意和他坐在一起。虽然不清楚这家伙在这短短几天内究竟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以至于人缘差到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但既然这家伙现在没惹事,还挺识趣地坐在了除了堆放行李就剩下的那唯一一个位置上,那齐思清自
然也懒得去理他。
私底下,她曾经问过洪天义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可是老头子却只是笑着告诉她这个家伙在异能局只是走个过场,待不了多久的,让她不要去为难人家。
还说什么能够跟这家伙好好相处,对她将来有好处。齐思清自然不会相信,不过既然这家伙待不了多久,齐思清也就放下了教训这个登徒子的心思,只是骨子里对这种人非常看不起,并且下意识地将这家伙同之前那个狂妄的白墨一起列为了这辈子最可恨的
人,并列第一,没有之一。
此刻,当她看过来的时候,坐在窗边的年轻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竟是朝她微微一笑。
“败类!”齐思清猛地转过头,心里面狠狠骂了两声。
欧阳远山看在眼里,摇了摇头,心里却是叹息一声。
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从小被自己和洪天义这两个老头子宠得过了头,什么事情都喜欢钻牛